厉害的。
冯今年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种玄奇手段。把地搞开,又搞合上,牛逼,是真的牛逼。
只是吧...
又只是!
这世上事不顺者半,自然有那诸多“只是”。
只是少年低头看向武胡菲脚下的土地,心中那隐隐的惴惴不安并未有任何消退的迹象。
他是颗大心脏,遇事又不着眼,胸中少有如此块垒感。上次这般,还是在小蝰山初见那两名红袍时,那回虽面上装着淡定看不出异样,但心下里吧,其实已经怕死了呢。
嗯,确实。
若要论起来,冯今年当日绝对是那一批人中最紧张的那一个。
不过这回倒还好,大感觉没啥,顶天就是个“心中积了一件记不起又忘不掉的小事”的不适。
大致等同于出门后忘了检查门有没有关好,而人又走得不太远时,那种是否要回头的,抓心挠肺的纠结感。
诶,这么说,我都要感觉到不舒服了。
冯今年的眼睛越眯越小。
她脚下的地面是不是在抖啊?
就是在抖吧。
很微小的抖动。微小到站在上面的武胡菲感受不出来,微小到只有贴着地表的细碎的沙石才在进行着肉眼不可见的震颤。
也就是冯今年的视力好到了异于常人的地步,不然还真发现不了。
“武姑娘,跳!”
冯今年的言语总是这么突然,不经意间就喊一下。
也不知道武胡菲是被动的给他吓得跳了起来,还是听从了他的建议主动的跳了起来,反正结果是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