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种时候叶瑾初也没想过什么害羞的问题,伸手就开始解自己旗袍的扣子。
反而是余修远耳根有些红,转身取来一件衬衣,别过脸递给她。
“你先穿这个。”
叶瑾初正解到最后一颗扣子的手一顿。
嚯,害羞了?
要不是背后的伤还在作痛,真想调戏他一下。
不过为了我不要失血过多而死,还是下一次吧。
她接过衬衣,反套在自己身前。
旗袍的布料和伤口有些粘连在一起,余修远用剪刀把她背后的衣料自领口向下轻轻剪开,直到悉数露出她后背的皮肤。
血液已经染红了一大片瓷白的肌肤,触目惊心。
余修远感到心脏一阵抽痛。
他还是不够强大,还是让她受伤了……
酒精含量达到96的“生命之水”piryus此刻被稀释,当做临时的消毒酒精。
事先准备好的棉球沾着高浓度酒精轻轻擦拭着她的伤口边缘的血迹。
叶瑾初咬住一块毛巾,避免在疼痛下把自己咬伤。
上一次受这种伤,还是她身为汤木时的事了……
余修远此时脑海中完全没有旖旎的念头,只剩下没有止境的心疼。
他恨不得此时自己受了十倍的伤痛,也不愿意看见她伤到一分。
所幸他的急救技术没有因此退步,他迅速给叶瑾初上药,用紧收式创口贴拉进伤口皮肤的距离,代替缝针收紧伤口促进愈合。直到最后包扎和固定好纱布的末端。
叶瑾初松开口中的毛巾,此时额头已经渗出不少冷汗。
哪怕吃了一粒止疼药,起效也是有时间的。没有麻药的情况下,伤口依然传来清晰的疼痛。
哪怕她心理上能够承受这种痛感,生理上对疼痛的反应还是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