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0章洞中奇遇(1 / 2)走向巷道深处的背影首页

且说蓝彩彩站在岩洞下面东张西望,正在思索如何脱离困境之时。突然“扑腾腾”一响,把她惊得不轻。

“哇啦哈哇……”

蓝彩彩不由自主,一阵乱叫起来。

她定睛一看,不好,来了,飞过来了一个黑乎乎的东东。

说时迟,那时快。

彩彩迅速抬起右手,从头上取下发夹。

这算是身边最便捷的一件硬物了。

它,别于头右侧带朵梅花的红色发夹,是两年前从一个小店买来的。

她特别喜欢,几乎天天不拉的别在那头浓黑的发丝上,见人便得意着呢。

此时此境的危急时刻,她身边再无其他伸手范围内的硬器物。

于是,情急之中突然想到了它。

不管怎样,它总算是个金属硬器吧。

小归小,也比咱这芊芊肉指强上百倍呢。

彩彩镇定下来,用那握着发夹的手在头上方东舞西舞,飞速地比划着蜘蛛网似的。

那黑物似乎知趣,在彩彩头上拐了个弯,径直飞向洞外去了。

彩彩纹丝不动,见那黑物们接踵而来,一只两只三只一群……

“扑腾腾……扑腾……扑扑腾腾……”毫无章节地飞奔而来。

不过,它们没敢停留,没有拐弯,或笔笔直直的,或划着弧线的向洞外飞去。

像是最先打探出洞的那玩艺,跟后面的这一伙子通了“电话”似的——惹不得,那东东手中有硬器。

终于,飞完了。

顿时,又消停了下来。

蓝彩彩旋即坐了下来,一块不大的石块,刚好容得下她的臀部。

她有些软稀稀的,无力地耷拉着脑袋。

“该死的蝙蝠,你把老娘吓得不轻。”

……

无奈里,思绪又将蓝彩彩拉回到过去。

她想到了母亲的去世。

一个多么壮实的女汉子,在疾病找上门来时,因无那么多的钱去医治,说去就去了。

她想到了父亲。

一座她心中的高山,因为那鼠目寸光,贪得无厌而毁了自己,也毁了自己亲爱的女儿。

于是,女儿心中曾经以为高山仰止的父亲,后来才觉察到,父亲真的不佩。

虎落平阳被犬欺哦。

因为你,爸爸,我,你的女儿,曾经万圣山村的人上人,因为你那时有权又有势,人家有事需要求你。

而今,女儿成了人人都看不起的一介女流了,也是因为你,我的爸爸。

就连一些亲戚故旧,仿佛也在另眼相看。

世态炎凉哦,人情世故吧,嗟乎哉!

彩彩又想到了自己。

自从高考不弟,再也没有读书的心思。

好心人劝我再复读一年,说什么像我这样的成绩,说不定还能有些希望。

我说,算了吧,似乎读书的心已然死去。我只想在这个世界上,混一混就算过去了。

是的,当一个人心灰意冷之时,干什么都会没劲的。

之后的她,就是这样。

做啥啥不行,看啥啥不顺,想啥啥不开心。

她真的饱食终日,无所事事。这样的她,已过了好久好久。

自从那天跟桃子聊过之后,又有后来的多次话聊,这使她似乎有了一丝新的想法。

彩彩想,我要顽强地活下去。

我真想鞭鞑这世界上,所有我看不惯的东东。

我真想扶助那些在生存线上,在生命途中一切的“不能”,和“不如意”的人。

让这些人愉快生存,舒心生活。

我就是想让大家喜欢我,不厌恶我。还我的本来面目,一个何等单纯的、平平凡凡的小女生。

我是我,他是他,即A是A,B是B,而不是AB,BA。说白了,爸爸就是爸爸,女儿就是女儿。

虽然有了爸爸才有我,但这只是血缘。

它只是一种父女关系,是两个人,不能合二为一。

它是两个各自独立的个体。

说了半天,饶口令似的,不知说明白没有,又看不看得明白。

反正我想表达的意思是,爸爸的错或者罪,以及之后对他的一切,诸如情绪之类。

都不能,也绝不能转嫁到我的身上,一个天真无邪的黄花少女身上。

人有不公,人有偏见。

天,应该明了,应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