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打斗的时候,红药带着医馆的人,一直躲在内堂,此刻站出来说:“叶先生为什么废了金虎臣,心里没点逼数吗?”
红药指着金彪,对金九龄说:“这个人在蓝田珠宝的门店,偷了一只价值800万的玻璃种手镯,被阿辰给揭穿了,因此他就怀恨在心。”
“所以当晚我跟阿辰骑车回家的时候,他就带人拦住我们的去路,哼,那么多人,一个能打都没有,全部被阿辰打败了。接着金虎臣也出现了,他要为他弟出气,先出的手,还把阿辰给抓伤了。”
“金虎臣想要阿辰的命,阿辰难道束手就擒吗?在场的诸位,你们都是武者,有人要你们的命,你们会束手就擒吗?你们会站着一动不动,被动挨打吗?”
在场众人大多都不了解其中的来龙去脉,金虎臣招呼一声,又给了他们那么多钱,他们看在情义和钱的份上,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此刻听到红药的话,其中有人问道:“金总,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金虎臣默不作声。
众人大概也都了解了,看来红药所言非虚,心中倒也有些不齿,不齿的主要是金彪,偷东西算什么本事?
一般武道人士,都比较看不起那些偷鸡摸狗的人。
“就算这样,那你……你也不该废了我哥的修为!”金彪急咧咧的说。
叶南辰淡淡的道:“当时我本想饶了他,可他扬言以后还会报复,既然如此,我何不废了他呢?留他一条性命,已然是我开恩了。”
金九龄大概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问道:“金虎臣,你这位弟弟,真的偷了别人的镯子吗?”
金虎臣尴尬无语。
叶南辰说:“门店还有视频,金大爷如果想看,我可以让人去调回来。”
金九龄叹了口气:“怎么说,正黄旗也是上三旗,在以前那都是正经的皇族,现在竟然做出这种鸡鸣狗盗的事,真是家门不幸啊!”
“不是,旗主,我们被欺负了,你怎么还……还帮着外人呢?”金彪很难理解,他是走江湖的神偷,从来讲的就是义气,而不是什么道理,“你不能为了自己看病,就胳膊肘往外拐啊。”
“闭嘴!”金虎臣怒斥。
金彪讪讪不语。
金虎臣忙对金九龄道:“旗主,我这个弟弟不懂事,您千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金九龄铁青着脸说:“你们与叶先生的恩怨,本来就是你们理亏在先,如今还带这么多人过来砸店,这成何体统?虎臣,你现在生意做的很大,但你最初是怎么发展的,你清楚吧?”
“是靠族内支持。”金虎臣低头说。
“你知道就好,正黄旗能够把你扶上那个位置,也能把你拉下马。”
“是,我知道,以后我不会来找叶先生的麻烦了。”
金九龄挥了挥手,金虎臣带着他带来的一帮人,也就陆续离去了。
现在金九龄出面,金虎臣不得不低头,带来的人之中,一大半都是八旗内部的武者,他们知道事情的真相,也知道这件事的起因,估计不会再为他效力,再跟叶南辰打一场,也未必有胜算。
……
金九龄阴气藏身,叶南辰先以针灸术把他体内的阴气释放出去,再按之前的方子给他抓药。
嘱咐他不要再去阴气重的地方,包括墓地、寺庙等等。
官小芳立即联系丈夫,重新给金九龄找了一套房子,特意请阴阳先生看了才安排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