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四章:美人舞倾城(1 / 1)(快穿)她只要美貌就好首页

“吱呀”一声,门被人粗暴的从外面推开,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床边,严严实实交叠垂下的帘子里,凌子枫的身体一下就绷紧起来。    玉楼的客屋设计的极为简单,几乎可以一眼扫尽。整间房子里,唯一可以藏人的地方就是床上了。    一只手于私底下暗暗握紧。凌子枫心里发了紧,若她被发现,这事必定会闹到母皇那边去,到时候贵妃要是再吹吹枕头风。她的下场肯定不会比大皇姐好到哪去。    帘子被人猛地拉开,纵然外面那人已经见过不少的房事,但眼前的一幕还是让她血气上涌。    精绣着鸳鸯的锦被被人揉成了一团,塞进角落。背对着她的小巧玲珑的男人,□□跪坐在床上,男人雪白如玉的背上,如绸似缎的黑发散着。往里,她隐隐约约只看得见一个女人头颅,而男人的胳膊好似搭在女人的脖颈上。    “啊~”男人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头半仰着。似乎是发现了不对之处,男人轻轻地侧了半个脸出来。    “出去。”    她听见那个男人这么对她说。    女人晕晕眩眩的出了屋子,站在走廊上,她还是难以置信,那样的人儿,就连他们玉楼都不曾有,也不知是哪个大官这么有福,有幸得到那样的人。    门被人重新闭上,娈姬这才松开了她抱着人的胳膊。捡起被她扔至一旁的肚兜和外衣,娈姬一件一件的慢悠悠往身上穿。    “瑞王爷,趁这会他们已经查过这边了,你还是赶快走吧。”娈姬都差不多穿戴整齐了,她一回头,之前还一脸急着离开的凌子枫还呆呆愣愣的维持着刚才的动作。    “瑞王爷,瑞王爷——”    娈姬唤了两声凌子枫。    思绪被人从飘远中拉回来,凌子枫看着眼前女人的容颜,不觉想到她刚刚贴近的地方。同样是女人,这个姑娘的身体同她的身体比较,她的身上硬邦邦的,而她则无处不软,就连胸前,也是香香嫩嫩的,她刚刚差点就忍不住开口舔.了。“你,你为什么要帮我?之前你已经救过我一次了,这次是第二次了。”    娈姬已经走到了门口,她本来早早就该回去的,现在一拖再拖,已经更晚了。    “王爷,我救你自然有我救你的原因,至于第一次,任何人倒在那里,我都会救的。”    房间里只剩下凌子枫一个人,她慢慢的,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处,那里扑通扑通的,跳的很快,可是,又有些失落,为什么呢?    这个回答不是刚刚好吗?    她在期待什么呢?    一转眼就到了四月中旬,皇子和丞相之子同日大婚,嫁的还是同一个人,这可称的上是帝都这个月最大的喜事了。    试问这凌溪国谁人不知,当朝四皇子武艺不凡,容貌秀美,而那位苏丞相的独子,更是有着天下第一美男的称号。能将这两位一起收入囊中的女人,那该是有多么卓尔不凡。    女皇新赐的府邸在城内,早在大婚的好几日前,娈姬就带着白钰过去了。白钰也是那时才晓得自己的师父已经被今上赐婚。他很委屈,也很难过,但是他知道,这世间,虽然师父以后不再属于他一个人,但是,那也只是他一个人的师父。    两桩亲事,娈姬只能先从较远的皇宫迎,然后再去稍微近些的丞相府。凌溪国的男女婚嫁同百年前一样,唯一比较不同的就是如今骑着高头大马的是女子,而坐在花轿内的是男人。    苏云深和凌子钧听着轿外的欢喜鞭炮声,内心里的喜悦情难自拔。他们终于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了,一生一世,这才是他们命运的终点。    夜晚,星辰明媚,月光撩人。该入洞房的人欢喜烛燃烧了一个晚上,美梦成真。    而在帝都一方的瑞王府,几乎是满地的酒坛子随处倒着。凌子枫终于明白了,那天那个女人说她就她是有原因的。    原因,呵,不就是她的皇弟是她要娶的人吗?    她认出她了,纵然她带着面具,但她身上的气味是不会变的。姜娈姬。原来她名娈姬啊!    “王爷,夜深了,来,我扶你去休息吧。”    瑞王君看着自家醉的不省人事,有些心疼。前些日子瑞王也不知去了哪里,回来后就心神不定的。他也不敢多问,只当是朝廷上的事,可是今日他分明听见自家王爷嘴里嘀嘀咕咕唤着一个人名。    王爷他,有喜欢的人了吗?    那他呢?    他爱她呀,一见钟情,自此不可自拔呀!    “白钰,你也是个大孩子了,怎么能日日都缠着阿娈。”姜府的院子里,苏云深看着自家妻主离开后,就一脸你别惹我的小孩 ,有些生气,这个熊孩子,每日他和娈姬待在一起时,他总要坐过来。就连他想做点羞羞的事都不方便。    “是啊!白钰,你想想,阿娈肯定希望你能继承你师祖的医术的。你跟着我们坐在一起,我们肯定会对你产生干扰的。”凌子钧其实也颇为认可苏云深刚刚的一番话,然而白钰这个小孩实在是太难搞了,他只听阿娈的教训,其余人的一律当过耳风。    “沂水。”将自个看到一半的书合上,白钰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哼了一声,“我们走,师父这么久了还没回来,我们过去帮帮忙。”    熊孩子白钰带着自个的侍者离开了院子,徒留下相互瞪眼的苏云深和凌子钧。自从娈姬成亲以来,姜府几乎日日都会发生这样一件事。    六月初,凌溪国女皇暴毙而亡。由于事发突然,加上女皇年纪轻轻,并未立下下一任皇太女。所以几乎所有成年的皇女都盯着最上面的那个位子。而其中,以二皇女凌子枫和三皇女凌子霜的实力最强。    六月中旬,由于三皇女通敌叛国,证据确凿,三皇女及其家室被发配边疆。其父林贵君念其对此事不知情,被送往先皇陵墓处,以其后半生不得离开。    七月初,在苏丞相及一杆重臣的极力奉劝下,已经成年许久,并有家室的二皇女继登皇位,成为凌溪国的统治者。    “启禀女皇,三日前李将军的部下率领众士兵与凤羽国作战,然而不知为何,两方的兵马尽数消失,遍处找寻不见踪迹。”    大殿前,来自边关的信封被人递给了上位的女皇。然而女皇身边的侍者越往下读,腿脚越颤抖的厉害。    “第二日,李将军亲自带人上阵,未曾想,一阵邪风刮后,李将军及其部下亦不知所踪。臣想,此事唯有可能是邪祟作孽。如今两方已经停战,臣希望陛下能及早派人前来,解决此事。”    终于听完了来信,凌子枫看向下面吵吵嚷嚷的群臣。“诸位爱卿对此事有何解决法子?”    “陛下,此事是真是假,这世间哪里来的邪祟,指不定是有人叛国而逃想出来的法子呀,陛下。”一个穿着文官朝服的女人慢悠悠的开口。    “你简直是胡扯,李将军几代爱国,对朝廷是忠心耿耿,你怎么能在如今污蔑她。”苏丞相听到这话就来气,她对着上位道。“既然此事有理有据,臣觉得陛下可以发布皇榜,召集那些懂异术之人去边关看看,说不定他们有人有法子。”    “丞相说的对呀。”    “是呀,极对。”    下面百官纷纷附和,刚刚出口的那位官员早就缩了回去。    “那行,就依丞相所言,此事就由丞相着手去办,退朝。”    将士突然失踪此事事关重大,为了稳下民心,没有官员敢随口往外乱传。娈姬会听到,还是从苏云深的口中得知的。    “什么?阿娈,你也要去?”午饭过后,眼看着阿娈开始收拾行李,苏云深和凌子钧格外的着急。    “不行,阿娈,我去告诉我娘,你不去了。”想到先前他娘告诉他的事,苏云深从心里胆颤。    他不能让阿娈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是啊,阿娈,那边的事自有女皇操心,你要是过去了也回不来了,那我们怎么办?白钰怎么办?”    夺下了娈姬手里的衣服,凌子钧接着开口,“阿娈,你若是一定要去的话,我跟你一起走。”    “我也去。”半途返回来的苏云深开口。  苏云深他刚刚走了几步才想起,若是他去苏府这会,阿娈离开了怎么办?那不  就只有他每一个人没去了?    幸亏他半途回来了!    两人不依不饶的,娈姬没法子,只得同意他们去。当然最后,一同走的还有知道这件事后,也要一同去的白钰。    那个地方在边关,距京城路途遥远,娈姬又是拖家带口的。所以等娈姬到了的时候,只剩下一位说自己懂得异术的人还没有施展了,其他的人全部都失败了。    或者说都是骗子。    只是他们这次也太倒霉了一些,竟然骗到了皇家头上。    “吴术士,该你了!”    被一个接一个的人骗,同样镇守边关的另一位将军虽然心里急躁,却也只得耐下性子。    希望这最后一个是有真本事的。    不然她怎么像凌溪国的百姓交代。    黄符,糯米,朱砂,墨斗,还是之前那些术士所用的,那个吴术士上去的时候身体都是抖着的。    没想到这边关的将军那么凶残,刚才几乎每一个失败的人都被拉下去打了板子。    她只是想混一碗饭吃呀!    她不想挨板子呀!而且,她当了这么多年术士,哪里曾见过鬼呀!    一招看起来含义颇深的剑法,实则并没有什么用。天不动地不变,坐在一旁的将军神色一变,她大怒道,“来人,把这个骗子拉下去,重打一百大板。”    一百大板?    会死人的。    术士一下就瘫倒在地上。    远处一个小兵跑来,“报——”    “说。”    “将军,还有一位术士刚刚到达营地。”    “什么?还有一位?”原本以为这就是所有人了,将军已经全然灰心丧气,这最后一个让她失去的希望又挽回了那么一点点。    若是些个人也是骗子?    那就去死吧。    娈姬一行人被人带去了战场前方。将军盯着朝她这边走过来的几人,最后将目光专注到队伍里唯一的女人身上。“去试试吧。若你是骗子,我敢保证,你的下场一定不会比前面那些人好。”    “你——”这半是威胁的语言,娈姬听着没什么。但她身边的苏云深脾气可不好。苏云深刚想开口斥责人,幸亏他旁边的凌子钧拦下了。    “这个地方根本无法施展。”娈姬看着她面前破破烂烂的桌子和那些术士做法常用的东西,对将军开口,“将军你要在战场最中心处搭建一个台子,明日午时,阳气最盛的时候,那个时间做法最好。”    凄凉的战场上冷风瑟瑟,狂沙飞舞。乌云在天空中聚了一团又一团,把整个战场都包围在它的笼罩之下。    娈姬清楚的看到了,不远处的战场上,  遍地的黑色和灰色疯狂翻滚挣扎。他们互相吞噬着对方,再把自己的身体努力的向外蔓延。    这就是永恒的战场啊!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这是鲜血累了一叠又一叠的埋骨处,是成千上万的灵魂得不到安息的地方。    他们只记得自己永守的使命,自家姓甚名谁,可否有妻儿着一身红衣,在远方的家里苦苦等待。    他们早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