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梨花宗可远不及段掌门那逍遥门,宛如九天仙境,美女如云,段掌门独处其中,羡煞多少旁人。”本还娇羞语气温和的芬桃说到此处时瞬间态度大变冲着段秀说道:“我看那毒老怪说的真是半点没错,也不知多少姑娘为你的花言巧语所骗,真是……真是衣冠禽兽,厚颜无耻。”
气愤之下一脚踹在段秀屁股上,毫不留情把他踹进那三江汇聚之水清醒一番去了。瞄了眼掉在地上的糖葫芦头皮发麻,恶心想吐转身就走。
回到宗内芬芳见女儿嘟着个嘴气呼呼的,四下看了看没见段秀,白了女儿一眼道:“段掌门人呢?”忽然间门外走来个浑身湿哒哒之人气喘道:“宗主,在下在这呢。”
芬芳见段秀狼狈之样忙唤弟子吩咐道:“快,带段掌门去换身衣物。”又上前问道:“段掌门,你这是…….”
芬桃担心段秀如实相告,自己受母亲责备,则笑意颇深的瞪了眼段秀说:“外边雨大,段掌门,哦….?”
段秀瞧见芬桃对自己笑,心里甜的如饮蜜糖,慌忙附言道:“对,对,对,突然一阵狂风大作,顷刻间暴雨倾盆,在下先去换身衣物便来与大家一同饮宴。”双脚更是不听使唤,大步又走了出去。
屋里众人瞅了瞅外边干燥的地面很是疑惑,唯有芬芳耐人寻味的笑了笑坐回桌上不作言语。
跟随名梨花宗弟子来到偏房,段秀接过对方递来的衣物一番称谢,待得这名弟子离去。外边天色已略显昏暗,将近酉时。
说时迟那时快,一枚微小的石子“嗖”一声穿破窗户纸射了进来,像是有人刻意为之,石子巧妙的避开了段秀,“当”一声脆响正中他身后木梁。段秀一惊追出窗外查探,不想始终慢那人一步,被对方逃了去。心中迟疑,四下望了望这才回到房里。
果不其然,那神秘人的确是要向自己传递什么讯息,木梁之上嵌着块布条,段秀扯来一看,上面写着:“戌时“地一楼”一会”落款人正是昨日与自己把酒言欢的龙扬。
“难道早前那个神秘人也是…..”看完布条上的讯息段秀喃喃道。忙将布条塞进腰带之中,捋了捋衣服前去宗内赴宴。
才踏出房门,就被前来催促的芬桃下了一跳,额头上冷汗直冒。饮宴间都一直惊魂未定的。虽说受了番惊吓,整个饮宴期间,眼神却从未离开过芬桃。酒足饭饱后段秀向芬芳了解了些她与凤娇娇的往事,便借故称累离开。
回到芬芳安排给自己的客房内,段秀熄了灯,徘徊了片刻方才小心翼翼的打开门,探出脑袋瞅了瞅,见四下静悄无人,适才蹑手蹑脚悄悄离开。看似天衣无缝的一切,哪曾想到都被芬桃看在眼里,一路尾随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