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嚯_”
一阵兵戈声儿,榻上的莫赠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将腿翘的舒坦,甚至腿下的“东西”还有些柔软。
“喀嚓_”
莫赠皱了皱眉头,起床气涨了半截,又被人一把推在石壁上,还未睁开眼睛看何处传来的兵甲声音,稚儿那软软的求饶声儿,却先传进了莫赠耳朵。
“川漓主,稚儿到底拿了您的什么?这般讨扰稚儿?家母还不知所踪,您就……”
“咯咯~”川漓主掩面笑道:
“这母亲是个贼,养的女儿怎还是个贼?”
稚儿面容黯淡下来,“不是的,不是的,娘亲从未拿过川漓任何一物……”
平时川漓主对自己母亲那么好,怎么母亲不见了,就如此不客气呢?
稚儿念她是长辈,也说不出什么解释的话来,川漓主说她母亲是贼,稚儿很是不喜。
莫赠踢了刚刚推自己一把的阿生,便透着屏风看石门口。
这么早就来闹事?
莫赠昨晚的直觉是对的。
那木盒里面的东西她是没注意,注意力也是被木盒里面传来的川漓主身上独特的香味儿,给扰去了大半。
那玩意儿绝对经过她的手,昨日的不安也不是空穴来风。
一大清早美梦没了,还真是有些烦躁呢……
被她踢一脚,方才睡在她身旁的阿生现在正蹲在屏风之后,也颇认真起来,警惕的看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你娘从未和你提起过吧!你可知徐灿风当年的解药,是谁偷走的?”川漓主冷嘲道。
稚儿皱眉,却仍不解。
自己娘亲和灿叔叔的解药,有什么联系么?
她只记得当年有人潜入鲛海妄想夺取兰灵魂笼,那些恶人伤了鲛海近乎所有男丁。
而那时银燎大人忙于解决恶人入境之事,解药却忘了制取,徐灿风就是死在毒蛊发作之时。
十二月初九,日居正空之时。
稚儿回过神,语气并不友好:
“往事何加于现在?灿叔叔当时没有解药,毒蛊发作是令人惋惜,可,与娘亲又有何关联?而且,我又偷了你什么东西?门口可是好多族人看着呢,川漓主可不要闹了太大的笑话。”
那海域中悄悄探头的海中生灵,确实不少。
却无人敢窃窃私语。
川漓主冷声儿道:
“瞧瞧,这贼做的好啊,这一蒙蔽自己的女儿,就是十好几年。”川漓主往石门中走了半步,却凭空被挡的结实。
她愣了一瞬,看稚儿不屑面孔,反过来咯咯笑了起来,
“看来还没死绝,下的阵法还在,别以为这样!就能挡住我!稚儿,你可真傻,海姐姐是你母亲你当然偏向她!可是她这些年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还少吗!偷自己亲弟弟的解药!现在还私藏凶尸!别傻了!到头来我们都会遭殃的!”
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