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慧有些诧异，鹿凉霜的内心感情，她当然不知道。

还是第一次从鹿凉霜嘴里听她说在意叶锦馥，认真且……深情。

“你知道叶家的男人其实大多都薄情寡义，曾经一度没有女人愿意嫁到叶家来，那时候才有了明确的规定，除了指定继承人以外，叶家其他男人都只能做普通人，这样才好一些的。”

姚慧的意思，鹿凉霜大概能明白。

即便现在叶锦馥可能对自己有几分救命之情的感激，也不代表他这个人对她就能产生什么感情。

“奶奶的意思我明白的，我没有指望真的能得到他的什么回馈，他只要不虐我就行了。”鹿凉霜笑了笑，半开玩笑的说道。

姚慧看着她，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清醒多一点呢还是通透多一点。

“奶奶到底没看错人。”

鹿凉霜想起上次马场夏家兄妹对她说的话，想说什么，却好像什么也说不了。

刚刚在病房她已经看得很清楚了，虽然能理解，但心里多少是不太舒服的。

“其实我发现你有一段时间不太对劲了，虽然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但明显对奶奶客气了很多，为什么？”

姚慧何等玲珑的心思，自然也看出鹿凉霜想的很多，但说的很少，整个人看上去就很奇怪，至少和以前是不太一样的。

鹿凉霜挽着唇淡淡的笑了笑：“没有，我就是这几个月工作有点忙，去看奶奶的时间就不那么多了。”

“是夏家的人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姚慧对马场的事情有所耳闻，只是没闹出什么大事，她也就没过问。

不过前前后后想一想，似乎就是那件事以后，鹿凉霜才有所变化的。

“也没什么，就是我私下里对他们调查被发现了，威胁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