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卿哭笑不得,这司天逸,前世见了司清卿也是扭扭捏捏没个样子,话都不好意思说两句。
经常是司清卿同他说着话,他耳朵根都红了都憋不出来一个字,现在倒是勇敢些了,但不多。
司清卿带着班如和红乐进了自己的屋子,放下东西后开始回想前世里的十三岁这一次祭祖,发生了些什么事。
除了一些很平常的口头揶揄,好像也没什么实质性的重要的事。
司清卿在床上坐下来,这一日的奔波,属实是有些累了,便想脱鞋先上床躺一会。
刚想脱鞋,司清卿就想起来,父亲去世后,家中有一些爷爷委托父亲代为保存的地契房产,都不见了。
司清卿问过赵婉,赵婉说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就已经一点点不见了,司秉并没有追查。
司清卿想到这,自己现在是十三岁,父亲在自己十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那这些地契房产,就在这两年,不见了。
估计父亲没追究的原因,就是自家出了贼,父亲本就太过善良,不将那些身外之物看的如此之重。
虽说在东阳,司秉选择了仕途,但前世司秉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生意人,将企业做的风生水起,那么点子爷爷留下的家产,也不愿查下去伤了和气。
这么说,就有可能是这一次,一家人都回了老家,老家重要的东西根本没人防住,或许就这样被偷走了也未可知。
前世那样安保严格的天价富人区,丰珠司媛都有办法得手,那如今的尚书府内留下的家丁下人,必然也不是二人的对手。
想到这里,司清卿连忙让班如去把大哥喊过来,前世大哥是名军人,有些身手,现在也许也有点子功夫在身上。
丰珠等人应该会先等司清卿一家人到了,看到人都在,才有数好下手。
司清卿心里盘算着,自己一行人是坐马车到兴州的,车马慢,要四个时辰,倘若大哥骑快马,一个来回,五个时辰怎么也够了。
今日刚到兴州,安顿下来,按照司家规矩,祭祖必然等到后天清明,神不知鬼不觉,就能守住地契房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