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同意和不同意确实没啥意义了。
徐兴业把从姚涵玉那里学到的技术运用起来。
虽然刘梅一开始还有些抗拒不配合,但是在刘兴业连绵不绝的攻势下还是渐启红唇。
出于本能,徐兴业腾出来的左手想要去做点其他事情,却被刘梅死死抵住。
没能得逞,徐兴业只好专心致志做一件事。
那一刻对刘梅来说仿佛时间已经静止了。
直到刘梅有些呼吸困难,徐兴业才恋恋不舍地抽离。
刘梅害羞得把脑袋直接埋进徐兴业的胸膛里。
徐兴业趁势把她抱住,任山风吹拂,他自岿然不动。
可是不一会儿,徐兴业就感受到一股钻心之痛。
这小妮子竟然在咬他,并且咬的还不是其他地方,而是他的男性装饰品。
“嘶,你轻点,咬坏了你可负责呀。”
刘梅没有回话,稍稍减少力气,依然咬着。
过了一会儿,刘梅才松开嘴,此时她已经红霞满颊,恶狠狠地盯着徐兴业。
“你活该!”
徐兴业揭开颈部衣口,发现左胸部位有两排很深的牙印,并且虎牙咬出来的位置还在渗血。
“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咬我呀?”
“你欺负我,我就要咬你。”
“那你刚刚怎么不咬我舌头?”徐兴业调笑到。
“舌头咬坏了还得去看医生。”
刘梅说罢又把脑袋埋进徐兴业的胸膛里。
“疼不疼啊?”刘梅关切问到。
“这样吧,我用同样力道咬你身上同一个部位,你试试看疼不疼。”
结果徐兴业又被咬了,这次换了一边,还挺对称的。
这时徐兴业决定不再火上浇油。
等到刘梅羞赧之意慢慢褪去,徐兴业忍住疼痛依然紧紧抱着她。
这时血迹渗湿了衬衫,被刘梅发现。
“你是笨蛋吗?都不知道喊疼?”刘梅有些心疼道。
“这不让你消气嘛。”
“我还以为你的皮肤是树皮呢!算了,看在你已经受伤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此时刘梅已经把粗气喘匀了,徐兴业立即重复之前的动作再来一次。
完事以后刘梅把脑袋彻底埋在徐兴业的胸膛里。
这次她没有再咬徐兴业,而是把耳朵贴在胸膛上听着徐兴业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她这时候发现徐兴业皮带下方有明显凸起,也不敢轻举妄动,害怕他做出更加逾越之举。
咳咳,这也无怪徐兴业,这完全是一种本能反应。
要是这种情况都没有反应那还是男人嘛?
“老徐……”
“嗯。”
“其实我有想过你会跟我表白,但是我没想到竟然会是在这种场合。”
“那你想象中应该是哪种场合?”
“至少要等我们相互非常熟悉以后,还要有烛光晚餐,要有一大捧鲜花吧……”
“你都已经知道我从七岁到二十八岁的所有经历,这还不算熟悉呀?至于烛光晚餐还不简单,今晚我们去山上羊舍,我给你弄烛光晚餐,山上鲜花多得是,给你弄一屋都没问题。”
刘梅已经被徐兴业的直男思维给逗乐了。
“呸,你个大流氓,那时候你想做坏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那就扯证结婚呗。”
“你当结婚是吃饭喝水呀?我的性格你了解吗?我的爱好你知道吗?万一我们相处下来发现彼此不合适怎么办?”
对刘梅提出来的一连串问题,徐兴业皱着眉头仔细思考。
“哼,我看你就是一时间冲动,根本没想过以后会发生的问题。”
徐兴业继续保持沉默。
刘梅看着他的表情略微有些失望。
“算了,这些问题放在以后我们再来慢慢讨论吧。”
“刘梅。”
“你说。”
“以前我一直在忙着挣钱还债,也没有时间和精力来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不过我能保证一点,对待婚姻我的原则是卿不负我,我不负卿。”
刘梅瘪着嘴看着一脸真诚的徐兴业。
“老徐,我已经过了耳听爱情的年纪,你这种说法骗骗小姑娘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