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超回家换了衣服,带点零钱就走。
对媳妇和爸妈说要跟建文建武去津门玩,明天下午再回来。
陆大妈急忙问道:“去那边干什么?这快过年了不在家歇着,累了一年了你就不能老实点?”
陆永超笑道:“妈,您就别操这个心了,我去溜着玩就算是歇着了,你都说我累一年了,还不能出去转转啊?”
刘秀秀问道:“你去干什么?我告诉你不能乱花钱知道吗?”
“嗐!你们就别跟管小孩一样管我,我就带这点零钱就算全花完能有多少?别管了!”
“那你跟建文建武走这么近,不打算跟程观礼来往了?”
“我又不是程观礼的狗腿子,邻居而已,跟谁合得来就多说几句,合不来就少说几句,就算我跟建文建武合伙干生意,他程观礼也管不着!”
陆永超说着转身就走。
陆父嘱咐道:“别忘了吃饭,晚上记得睡觉。”
陆大妈不难烦道:“行了,不说管管你儿子,你就会惯他!”
当天晚上,陆永超就跟着建文建武坐上了去津门的火车,天不亮就到地方了,在火车站边上的旅馆睡了几个小时,天亮后吃个早饭,才去找建文建武的表叔。
这位表叔比程建文说话还好听,在问清了陆永超确定要跟着干的时候,还真带着他去见了牵头人。
也见到了鬼子代表和货物的样品机。
陆永超哪见过这种阵仗,当时就飘了,觉得自己已经跟干大生意的人没什么两样。
虽然他干了一年多的生意。
但面馆是在程观礼的指导,以及爹妈和岳父岳母的张罗下才真正运转起来的。
他只是在面馆正常运转后才辞职接手的,虽然挣钱,但不能说经历过大事。
对于港口的生意,他根本不懂行,看到的只是表面的暴利,却没看到内在的不确定性和危机。
当下他便表示回家就筹钱,这一桩买卖,他做定了。
四合院里已经暗波涌动,表面上看起来还是一片喜庆的新春气氛,或许这是今年最后的平静。
三十这天,一大早程观礼把家里的14寸黑白电视搬到了后院放酒的屋子里。
随后把钥匙交给老关头,他便骑着摩托车赶紧去了央台。
这间房子便是以前老李两口子住的地方。
经过走动,手续早已经办好,现在这间房子和菜窖的归属权在程观礼这,真真正正成了他的房子。
房子和菜窖他都找人重新修了一遍。
该铺砖的铺砖,该刷白灰的刷白灰。
菜窖可不是农家人在院里随便挖了窖红薯萝卜的那种地坑,而是砖砌的地下室,跟一间房子大小差不多。
他祖上在清中期是大户,一大家子的几十号人吃饭是个马虎不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