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伯何来?”贾珝惊愕了一秒,瞬间换上了一副笑脸。
来人正是先一步回京的陈识,贾珝暗道倒霉,东厂厂督亲自上门定没好事。
“老夫看见你小子这幅表情就知道你小子在想什么,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老夫这次上门是有要事与你说。”陈识没好气的说道。
“世伯说笑,世伯与我乃是生死之交,不必外道。”贾珝假惺惺说道。
“呵,那老夫便直说了,老夫药库之中少了几服药。”陈识冷笑一声后说道。
“这与我何干?”贾珝反问道。
“无关,老夫只是提醒你一句,那是当年老夫特意调制的金丹。”陈识冷冷说道,有些事不能说太透。
陈识走后贾珝静静的坐在椅子上,面色古波不惊。
金丹去了哪不难猜,陈识会跟他说一声,必然与他有关,他身边跟金丹有关之人除了玄玄子这个牛鼻子老道,只有城外玄真观的贾敬,陈识调的丹药能是什么好东西。
可是陈识为何会来告诉他,又是谁让陈识来告诉他,他可不会单纯到认为是往日之情分。
贾珝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是太上皇,还是嘉佑,他们两个到底想干什么,让我杀贾敬?不可能,他们不会费如此周折。
陈识坐在轿内隔着窗纱看向宁国府,暗叹道,傻小子,你可别会错意。
在宫中待了几十年的陈识清楚的知道,太上皇从来不像表面那样仁善。
“少爷,西府政老爷邀您去西府用饭。”张管家拄着拐杖,慢悠悠说道。
“好。”贾珝收回不断发展是神经,点头说道,想不通,根本想不通。
贾珝站起身便向西府走去,虽在皇宫勉强吃了一些,但盯着嘉佑帝的死亡射线贾珝怎么可能吃饱。
至于为何独自前往,贾瑾自从见了贾宝玉一面,就不肯去西府一步,贾璟年幼,贾瑾怕他染上恶习也不让他去。
“珝,见过老祖宗。”贾珝拜道,见了贾宝玉还站在一旁,瞥了一眼张山,暗怪张山办事不力,数日已过还没套麻袋,张山在旁连连叫苦,这个万恶的资本家也不想想是谁的命令让张山脱不开身。
“快起来,快起来,今儿是家宴,没那么多俗礼。”贾母连忙说道,万一贾珝又揪着礼法折腾他的宝贝疙瘩怎么办,还是得先说下。
“便听老祖宗的。”贾珝淡淡说道,他不是小肚鸡肠之人,总不能有事没事便将贾宝玉打一顿,是讲道理的,套麻袋不比打棍子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