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苏苏现在想起来,腿还在发软。
她太后悔了!
不该画蛇添足,穿什么羞答答的衣服。光他喝醉酒后的样子,够她受的了。
霍斯臣的表情开始变得不自在。
他松开黎苏苏的下巴,看她的眼神格外复杂。
“你自找的。”
黎苏苏郁闷。
可不是吗?
谁家第一次以那么惨烈方式送出去的?可能只有她了。
“现在可以进屋了吗?我困了。”明天还得去找黎城,总觉得他有事儿瞒着她。
霍斯臣没说话,看着她从跟前走过,自己去了三楼。
苏苏洗完澡,发现霍斯臣不在卧室。说不出松了口气还是失落,她疲倦地掀开被子躺进去。
太累了。
爸爸的病,黎城的叛逆都压在她身上,黎苏苏深怕自己哪天扛不住。
霍斯臣直到凌晨一点多,才停下手中的动作。五年没拿手术刀,虽然过程没忘,但手法还是生疏了许多。
洗干净手,他下楼回到卧室。习惯性放轻脚步,没有吵醒正在熟睡的女人。
霍斯臣洗完澡出来,无意中看见放在沙发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衬衫。
是被黎苏苏扯坏扣子的那件。
他拿起来仔细端详,再望向睡得深沉的女人,眉头微蹙。
她缝好了?
手法确实有进步,完全看不出来扣子重新缝过的痕迹。
想到这,霍斯臣抿了下唇,沉默地躺在她身边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