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我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时晩和席瑾也太过于冷漠了,大家都是同行之人,这么冷血的人在社会上也不会受欢迎的,更不会取得成功
笑死,有些人怎么能那么不要脸地觉得坐享其成是理所当然的,别冠冕堂皇地放屁了,说的就是前面那个
所以时雪柠跟许流川到底在树后面说了啥啊,有什么是我这个尊贵的不能听的?
就在谢瑜笨拙地准备自己收拾另外两条鱼的时候,许流川回来了。
许流川看起来像是在经历巨大的痛苦一样,但还是冲着谢瑜扯出了一抹笑,拿过他手里的小砍刀,“我来吧。”
这是,拒绝了时雪柠的意思喽?
谢瑜看着他的神色,也没敢多问,只在一旁看着火。
时雪柠他们策反失败,脸色都不太好看,最后还是梁宁滨废了一通劲钻木取火成功了,又开始下水捞鱼才面有霁色。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看了梁宁滨钻木取火才知道时晚有多厉害
折腾了一天,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两队人虽然隔得挺远的,但都决定在小溪流附近这处空地安营扎寨。
一是地势平坦靠近水源,二是之前撒了硫磺粉,也比别处能安全上一些。
而就在许流川烤鱼的功夫,时晚已经在席瑾的指挥下把帐篷搭好了。
帐篷的空间不算挤一挤大概能睡下五六个人,是以时晚和席瑾待在里面还略显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