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说那位王大夫,他医术倒也不是没有,但医德不太好。
不管什么病,他总是慢条斯理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先给你开各种没用的或者过期的药,让你多花钱,拖上三五天后再开几顿立竿见影的药。
在慢慢摸清王大夫的套路后,村子里一些人就不大乐意去找王大夫了,总是偷偷摸摸背着王大夫找张大夫看病。
但是苏老爹还是始终如一地找王大夫,他总感觉突然换个大夫好像有点背叛的意味,毕竟自己的几个孩子都是王大夫接生的。
但今天的情况不同,属于意外,苏老爹就算再想顾及面子人情,也不敢拿自己孙子的生命开玩笑。
张大夫今晚正好在家,一听人命关天,马上披上自己的破皮袄,提着医药箱就跟着苏老大急匆匆地往苏家赶。
他替张氏诊断后,在一家人焦急的注视下,快速地打开医药箱,拿出纸笔,搓了下手,哈了哈气,就坐在桌子边刷刷刷地写起了药方。
冬日的深夜真是冷,没有生火的房间就如同地窖,苏老太不好意思地说着客套话,张大夫似乎并没有介意,依然专注地写着药方。
“嘶啦”,他撕下药方,然后快速地收拾医药箱,让苏老大跟着他去抓药。
“张大夫,要紧吗?”一直站在门外的苏老爹问道。
“先兆流产,估计是劳累过度,我开了点保胎的药,以后要静卧,多休息,应该没什么事。”张大夫快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