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是娇娇软软的小姑娘,桑溪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像是小猫爪子,轻轻软软的,让人心痒难耐,神魂颠倒。
顾怀山抱起她,一只手托住她,防止她掉下来,另一只手把被褥都从衣柜里拿出来,艰难地一一铺好。
桑溪醉了之后话很多,比平日里更娇气,一会儿问他身上为什么这么香,一会说头晕,一会又说口渴。
顾怀山好不容易把被褥铺好,把她放了上去,给她揉脑袋,又给她把水端过来。
谁知道端着水进屋子的时候,桑溪早就抱着被子睡着了。
顾怀山摇了摇头,照顾小姑娘弄出了一身汗,他又去洗了个澡,折腾到半夜。桑溪倒是睡熟了,而顾怀山闭上眼,就是小姑娘在耳畔娇软的声音。
他睁着双眼,直到天亮了都没睡着。
——
桑溪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人,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头还有些疼,她揉着头,一瞬间,昨晚的回忆窜入了脑海,她跟顾怀山撒娇,抱着他不撒手,还喋喋不休地问这问那……
桑溪揉着脑袋的动作一滞,惊恐地睁大了双眼。
她昨晚都干了什么啊!
她知道自己喝醉了会撒酒疯,可没想到这具身体这么不能喝,就那么一点酒,都能醉成那个样子,她以后还怎么面对顾怀山啊!
正无能狂怒之际,顾怀山端着一碗水走了进来。
两人对视一眼,显然,顾怀山也清清楚楚地记着昨晚的事情,他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咳了咳,说:“头还晕吗,这是蜂蜜水,解酒的。”
桑溪都想钻进地缝里面,她端过那碗蜂蜜水,小口小口抿着,不敢看他。
“对了。”顾怀山站在她面前,从怀中拿出昨天包银子的钱袋,说道,“这是昨天赚的钱。”
他放在桑溪面前,似乎把钱都交给她已经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有了上次,桑溪也没拒绝,她看了看,除了昨天花出去的,以及给顾大哥的那三两,一共是十四两六百九十八文,她放进了空间里,同上次顾怀山的银子都放在了一起,相比顾怀山,她赚的就有些少了,才两百三十文。
虽然少,但是这可是她赚的第一桶金,她打算攒攒银子,就去弄一个小食车,做些生意,早日赚够五两银子。
桑溪喝完蜂蜜水,洗完漱后,就见顾家三个人都在忙活,院子里充满一股难以言明的味道,走过去一看,原来正在拿着水桶兑粪水。
这几天天气晴,地里的秧苗都晒蔫了,昨天他们上山之后,顾大哥和顾大嫂都去地里把草除干净了,到了今天,就该浇粪水了。
古代没有化肥,只能用这种农家肥,桑溪好悬被这股味呛晕过去,她用布巾包了一些皂荚,捂住口鼻,绑在脑袋上,才觉得有些缓解。
她帮着顾家三个人兑好,暗中却趁其他三个人不注意把水桶里的水换成了灵泉水,有了灵泉水,顾家的庄稼肯定有个好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