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白点点头,大步流星的走了。
也不知道这张姨娘是干什么吃的,找个人都能找个假的来,差点就害了他姐,好在最后有惊无险,否则他定要让她好看!
白薇薇站在院门外,她看着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张如琴,眼里闪过一抹痛快。
接着她恭恭敬敬的朝楚月福了福身子,就牵着楚芊芊的手慢慢离开了。
见状,沈玉娥鄙夷的撇了撇嘴,小声说了句虚伪,整日里装作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也不知道图什么!
她将视线移到了张如琴身上,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道。
“啧啧,姐姐你一直坐在地上干什么呀?这地上这么凉,可别冻坏了!”
“若是冻坏了身子,侯爷可是会心疼的呢!”
突然,她作势打了自己的嘴一下,一脸歉意道。
“哎哟,瞧妹妹这记性,竟忘了是候爷将姐姐推倒在地的!”
“侯爷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她吃吃笑着,见张如琴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时,得意的扭着腰肢离开了。
都是侯爷的妾室,她张如琴仗着自己生了一双儿女,总是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她也有今天!
那楚宁奕不过就是一个不中用的纨绔子弟,与二少爷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能有什么大造化,她有什么好得意的!
看着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就恨不得刮花她那张狐媚的脸!
突然,她脸上的笑隐了下去,眼里浮出一抹失落来,手不自觉的放在了腹部上。
比她晚进府的谢芳芳女儿都一岁了,她竟丝毫没有怀孕的迹象。
每当月事推迟的时候她都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终于能够做母亲了,可每次都是黄粱一梦,空欢喜一场。
谢芳芳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张如琴和楚月,低着头毫无存在感的转身离开了。
楚月和张如琴,她一个也不想得罪!
张如琴毕竟有儿子傍身,母凭子贵,她有狂的资本。
这些风凉话于她来说无关痛痒,伤不着她一星半点,也只有沈玉娥这个蠢货才会不知轻重的四处树敌。
一个没有子嗣的姨娘还如此猖狂,总有一天她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该死的贱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张如琴盯着沈玉娥的背影恶狠狠骂道,随后扶起陈招娣的手站了起来。
她伸手揉了揉发痛的腰,看着楚月冷笑道。
“大小姐好计谋!”
“小小年纪就如此心机,也难怪凝雪会败在你的手下了!”
“多谢夸奖!”
“小菜一碟!”
“你……”
“哼,咱们走着瞧!”
张如琴阴恻恻的瞪了楚月一眼,见自家女儿直勾勾的盯着楚月满脸不甘心的样子时,拉着她的手脚步匆匆的往外走去。
走着瞧,她还就不信她治不了她一个还没断奶的小女娃!
看着张如琴母女俩的背影,楚月眼里闪过一抹幽深的光。
若不是她昨夜让香柔替她挂平安符到树枝上,恐怕还真发现不了张如琴的阴谋。
她也真是煞费苦心,竟趁着香柔出趟门的功夫,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个骷髅头埋进了她的院子里。
这两天她都派人盯着绿珠,丫鬟汇报说她没有任何的异样,每日都在忙着洗衣劈柴打扫茅房。
如此说来,那埋盒子的人就不是她了,她的揽月阁里还有张如琴的其他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