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服务员结了账,1700,扣除订金500,我又给了服务员1500。我们四人出了酒楼。我嘿嘿的笑了笑说:“原来这里的消费不像外边传的那么贵呀,都说天海这一顿饭最起码要3000块,我还一直发愁今天咋办呢,身上的钱真的不够,叫你们来一是给我壮胆,还有钱真不够了给你们借钱的打算。”
看着我这会有点没心没肺的,他们三个心情也比刚才好了点。正走着,突然黑子停下了脚步,很认真的看着我问道:“冯文,帮你报仇要不要?”
“帮我报仇,怎么帮我报仇?咱们斗不过岳景洪的,他比咱们有钱,比咱们有势力,在社会上也比咱们认识的人多。”我讪讪的说。
“我感觉应该可以,我这边好好想想,至少让这家伙去监狱呆几年没问题的。”黑子幽幽地说道,眼睛里泛着一丝狠辣。
“拉倒吧黑子,你没听毛毛说这小子他大舅是是宣传部副部长,那是啥,副厅级干部,是市领导干部,高干。就凭他大舅,他犯事小了不会进监狱,大了咱们也弄不起来。”马驹悻悻的说道。
“不一定吧,还是听听黑子有啥办法,说不定真的能收拾了这小子,就算进不了监狱,也让他不好受一下。你说是吧毛毛”沈宏比较倾向黑子。
“你先说说你是怎么打算的黑子,咱们几个有这个能力吗?”我有点不太相信有好办法的。
“走,咱们找个地方我给你们说说我的想法和打算。”黑子说。
“那就去我家老屋吧,哪里平时没人。”马驹说到。
看见没人反对,我们四个浩浩荡荡的杀到了马驹家的老屋。
说是老屋其实也不算老,位置在建设路东头清水河边上的一个大杂院里的两间平房。那是马驹的爷爷家,他爷爷奶奶早几年去世后,这两间屋子就空着了,不过他爸妈隔段时间就会过来打扫一下卫生啥的。
进了屋子,我们几个坐在一起开始听黑子说他的计划了。
“冯文,你对那个岳景洪了解多少,你详细的说一下。”黑子问道。
“我才进厂没几天,根本就没有跟这个岳景洪打过交道,如果不是这档子事,我根本不会跟他这种人有任何来往的。”我说道。
“那个跟在岳景洪身边的那个女的不是他女朋友吧,看着不难看,但是仔细看年龄不小了,肯定比岳景洪年龄大。”黑子说道。
“这个女的我是知道的,叫穆丹,三十岁,也算二婚。第一个老公是跑大车的,两个人没有办仪式没有领证,生了一个孩子。孩子没有满周岁的时候跑车出了车祸死了。穆丹跟岳景洪都是后勤处的,一间办公室,算是岳景洪的一个姘头。穆丹现在的老公结婚四年了,咱们市食品厂的工人,人挺窝囊的,当时不知道因为啥就跟穆丹结婚了。她老公应该知道一些穆丹跟岳景洪的事情。不过惹不起岳景洪。以前跟穆丹因为这事闹过几次,被岳景洪找来的社会混子在单位门口揍了一顿以后就在也不管这些事情了,据说正打算闹离婚呢。穆丹有一个六岁多的儿子,刚上一年级。”我把这几天我听说的情况说了一下。
“咱们可以利用这个事情做点文章。”黑子说道。“冯文你最近这段时间摸清楚穆丹的上下班规律,生活轨迹还有她的各种联系方式。最好还能来摸清楚穆丹她老公的上班情况和联系方式,我准备让穆丹的老公、穆丹、岳景洪他们三个好好地干一次。”说完黑子的脸上浮现出恶毒的冷笑,看得我心头一颤。“对了冯文,你还要搞清楚岳景洪跟穆丹平时弄事是在哪里?宾馆?岳景洪家?还是穆丹家。这个至关重要。”
“黑子你这是要干嘛呢?”马驹不解的问
沈宏反而很兴奋地说:“黑子这是要他们狗咬狗,咱们坐享其成呢。咱们就是中间穿针引线一下,然后让他们之间干起来,按照岳景洪那个性格,只要动手,肯定要出事,并且这种事肯定会闹得众所周知,就算他那个当官的大舅想保他也要考虑一下民愤了。是不是这个意思黑子?”
“差不多吧,不过只是这点肯定还是不够的,还需要加点料!”黑子又阴恻恻的笑了起来,看得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突然我发现黑子这家伙真不简单,并且也真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