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问她在哪儿?”
“哦,娘在睡觉。”
燕南岑一顿,这人之前天亮就起来,在院子里哼哼唱唱的,怎么今天都大亮了还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平常不赖床的人突然赖床,燕南岑唯一想到的就是这人是不是生病了?
想到之前她穿着很是单薄,燕南岑一想,不会是受寒了吧。
这想法让燕南岑心里有些担忧,起身就往苏青鸢的院子而去。
这一幕刚好被出门的燕祁屿看到,看来爹和她的关系有不少的缓和,你看爹一起床就往她的房间而去。
是不是这就代表着她不会离开他们了?
苏青鸢睡得很香,这种天气简直是太好睡了。
睡着的她安静恬美,嘴角带着轻笑,可能是梦到了什么大好事吧。
他看了一眼,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温度正常。
有些不舍的移开眼睛,然后出门。
而苏青鸢此时正像一个登徒浪子一样的偷窥着某个野人。
那一幅幅流鼻血的画面让苏青鸢像个色.胚一样的直直盯着眼睛看。
只是在关门声响起之后,梦戛然而止,苏青鸢被吵醒,迷糊的睁开眼睛。
不满的抱怨一下,“谁啊,这么没有眼力见,人还做梦呢。”
苏青鸢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企图把刚刚的梦境接着做下去,但是三分钟之后,她睁开眼睛,睡不着了。
苏青鸢起来的时候,燕祁屿和和余朗正在厨房里怒目而视,看那样子就像是要大打一架一样。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苏青鸢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两人竟然离奇的默契,一瞬收回剑拔弩张的神色,“没干什么,我们在聊天。”
余朗继续低头准备早饭,“姐姐醒了,我马上就把包子蒸好。”
燕祁屿不满的道,“你和我年岁相仿,为何要叫她姐姐?”
他们何时这般亲昵了?要是他叫姐姐,那岂不是他就得小他一辈?本来两人就不对付,这辈分上又低一辈,简直是燕祁屿最难以接受的。
余朗看向苏青鸢。
苏青鸢解释,“好了,大家都没有血缘,他叫我姐姐可以,他和你兄弟相称也可以,你们就互相叫名字好了。”
一句话解决了两人此时的局面。
吃饭的时候,苏青鸢时不时的就看一眼燕南岑,因为她今天一见到燕南岑,眼睛边就情不自禁的出现了梦中的那一幕,简直太羞耻了。
燕南岑装作没感觉到苏青鸢偷看,燕祁屿就不一样,吃着包子,看着苏青鸢时不时的眼神,燕祁屿觉得,爹和她的关系一定和之前不一样了。
吃过饭,苏青鸢带着燕祁屿去买东西,因为之前这人一直不肯穿多一点衣服,看着单薄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