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东当做无事发生的样子，进去就说道，“饭菜好了吗？做了一下事，人都饿了。”

吴菊花也不聊那个话题了，只是自己心里还是有点难受，“吃饭吃饭，吃完了好洗漱。”

等吴菊花洗漱完，张向东打了姜水给吴云英，两人一起坐在火炉旁烤火，火映在脸上很舒服。

“那个毛衣你就先打了给妈，快过年了，还要准备年货，做炸肉，你也来不及别人的，今年算了，明年你早点开始就可以了。”

张向东也没看向吴云英，如果不是只有两个人，吴云英还以为他说跟谁说呢，不，还有一个看不见的人。

“爸一定是听到了刚才奶奶和你说的话了，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跟你说这个？”

吴云英也知道，只是他不好意思，她也看着火星回一句，“嗯。”

“云英，把这些行头清洗干净，向东，去看有人今天要用磨盘吗？”

一大早，吴菊花就安排两人忙起来了。

“好，我就去。”

“妈，我们明天打豆腐吗？”吴云英刷着豆腐箱子，看婆婆把豆子拿出来，等张向东回来了就好泡豆子。

“只小婶一家，没别人了。”张向东问了回来，“我们可以在他们后面磨，反正小婶家要早点磨完。”

“那要得。”吴菊花就勺出三升豆子出来，豆子今年是向东收的，有些还是坏的，要挑出来。

“家里的粉少了，你两去买一下，正好看到什么合适的一起买回来。”

“家里的火柴棍快没了，还有煤油，纸可能也要买点。”吴云英在路上一一细数等下要买的东西。

“这些都要买吗？”张向东还以为这些东西还有很多呢。

“爸就是这样的，他不管的东西，他以为那个会一直原封不动的在那，就不用花钱了，妈，你要经常提醒他，家里的东西置办，不然他都不知道，是你和奶奶添了东西进去，才不见少的。”

吴云英奇怪的看了丈夫一眼，“不买也可以啊，只是开不了火、煤油灯用不了、上厕所要用棍子擦了。”

“要买就买嘛，你说些这个干嘛？”张向东嫌弃道，“有纸了还用什么木棍？”

“哦，我还以为你想这样呢，不然你怎么不该我买这些东西的样子？”

“我只问下要不得啊！”

“那你态度好点，老婆不是让你摆脸色看的。”吴云英也不看了他。

两人就这样一直走到了戴家组，张向东还等着吴云英哄他，谁知她也不怕别人知道，你生气难道我不气？

张向东也没面子主动认错，就在路上看到什么，都要大惊小怪，以此来吸引她的注意。

谁知吴云英地被吸引过去了，但她一看，是丈夫看着路上的草在那叫唤，什么也没说，头又转回来。

认识的人一看到两人，就是老婆在面前走，丈夫戚戚的走在一旁，不知情的，还以为老婆凶了丈夫一顿，但单看老婆的神色，又不想。

“老板，给我切点肥肉。”

“好咧。”老徐切一块肉正准备问，一抬头看，“向东，你这是怎么了？”

如果老徐早点问了，他还可能吐糟点什么，但现在他只笑笑，“我想事去了，怎么，有什么事吗？”

“害，我还以为我招惹你了呢，招呼也不打一声，还摆脸色给我看。”

“没有没有，我真在想事情。”

“就信你一次。”“诶，向东老婆，这块肉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