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今天也不知是被什么给刺激了,这么稳不住。
乔酒笑眯眯,之前那升起又被她快速按压下去的念头再次复苏,一点点的占据心头。
人心都是贪婪的,人心都是狭隘的。
贪婪是他,狭隘是她。
两年都捂不热他的心,还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再怎么喜欢也抵不过心中的恨意了。
两个人正这么僵着,外边突然传来了梁修成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
应该是见她这么长时间没回去,他有些担心,寻了出来。乔酒推了推陆逢洲,“他找来了,我得走了。”
陆逢洲不退不让,也不说话。
等外边梁修成的声音靠近,他突然伸手扣着她的腰,纠纠缠缠的把她带到里侧的沙发边,一用力便将她压了上去。
外边似乎有服务生经过,梁修成在向对方询问。
陆逢洲将她双手扣住,空出一只手去扯她的衣服,“喝完酒还打算跟他去哪儿?”
乔酒直直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你说呢?”
陆逢洲哼了一下,“这么缺男人?”
乔酒说,“缺钱。”
她的穷是有目共睹的。
陆逢洲没说话,应该也是不知如何回答。
被他算计之前,她何曾缺过钱,她如今的窘迫,全是拜他所赐。
陆逢洲动作快,没一会儿便把两个人的衣服退的差不多。
门外再次传来梁修成的声音,应该是找了一圈没找到,又绕了回来。
那服务生似乎还在跟着,在门外说了什么,没一会乔酒就听到包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服务员说,“会不会喝多了走错包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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