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生池旁的僧人念完经,香客们就开始整理空了的水箱和鸟笼,几个人一起往外抬。
乔酒赶紧往旁边让了让,这么一错身,那隐在凉亭柱子旁的人也就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
她愣了一下,本以为这个时间点,他是要陪在宋婉身边的。
八卦新闻说宋婉档期排的很满,这边剧目杀青,那边进组时间就安排好了,中间满打满算也就那么两三天自由时间。
对方这么火急火燎的赶回来找他,他居然不趁机好好腻歪一下。
法会还有两天,不至于他这么早就过来安排。
两个人隔空对视了一会,陆逢洲先有的动作,他走出亭子朝着乔酒过来。
等他走近了乔酒先开口,“我来看看我爸超度牌位供奉在哪里,想要烧柱香。”
陆逢洲说,“牌位在超度法会当天就烧了,我记得和你说过。”
乔酒啊了一下,“这样,我忘了。”
可能是说过,不过过去这半年多的时间,先是她老爹过世,后是陆逢洲提离婚,每一件对她打击都不小,她日子过的浑浑噩噩,很多事情都没怎么注意。
她缓了口气,“就只是想烧个香,没有就算了。”
陆逢洲说,“你如果想,这次法会结束,可以重新立一个牌位。”
乔酒想了想,“算了,我爸活着的时候我没怎么尽孝,人没了再弄这些事情,自己也觉得讽刺。”
陆逢洲挺意外的,“你倒是想得开。”
“想不开也不行。”乔酒轻笑一声,“你提离婚的时候我就想不开,纠缠你那么长时间,你看,结果不还是这样。”
她表情没什么埋怨,说完就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走,“所以啊,想开点对谁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