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夫有些犹豫,他自是不屑与这丫头片子打什么劳什子赌的,只是实在眼红这一百两银子。
“看来何大夫是不敢赌了。”顾知安作势要收起这一百两银票。
何大夫心里一急,忙道:“赌,谁说我不敢赌?你可别反悔。”
顾知安微笑,环视围观众人,高声道:“还请诸位为我们这场赌约做个见证。”
世人都爱凑热闹,这种刺激的热闹,没有人会拒绝。
何大夫目光火热地盯了那张银票好一会,总算移开目光,朝顾知安问,“你打算怎么治好这位急风病患?别愣着了,赶紧动手吧,大家伙可没那么闲工夫陪你在这浪费。”
顾知安估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蹲下身开始收针。
最后一根银针取下时,老太太的眼睫颤了颤,被年轻男子握在手里的手也动了一下。
“动了,我娘的手动了。”年轻男子兴奋的大喊起来。
何大夫眉头一皱,两步上前,“不可能,急风症昏迷的病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醒。”急风症他见得多了,多数犯病后过不了多久就咽气,也有一部分人不医治也会醒,只是后遗症颇多,脸歪口屑,口不能言,半身不遂,甚至连至亲妻儿都不认得的也大有人在。就算及时送医治疗,也无法避免这些后遗症,且一般都会昏迷数个时辰才醒。
顾知安将针包递给红缨,抓起老太太另一只手,轻按了两处穴位,紧闭双眼的老太太睁开了眼睛,瞬间的迷糊后,很快清醒过来,她望着满含热泪的儿子问:“找到钱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