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吕布将自己最强的姿态给展现了出来,陈烨知道如果再有保留的话,他们恐怕不可能是吕布的对手。
随即他也不再保留!
“哼!双面四臂有什么得意的,且看我三头六臂!”
陈烨冷哼一声,默念口诀,然后突然张大眼睛轻喝一声:“喝!”
随即便见他生出了四只手臂和两个脑袋,显现出三头六臂!
战场上的景象,已经将城墙上的汉军和在远处的黄巾军都看呆了!
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啊!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斗将了,而是神仙打架啊!
见到陈烨居然比自己还多生出一双手一个头,吕布神色大变!
他是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也会有这种手段。
两人所展现出来的能力虽然一样,但各自在战斗中所展现的具体威能却是不同的。
陈烨的三头六臂只是通过秘法把自己的头和手复刻出来,只是一种能量体,并非实体。
而吕布的双头四臂尽皆实体,操控起来可要比陈烨的更加灵活顺畅,且双头四臂其实并不是魔神灭世最强的姿态。
魔神灭世同样可以长出三头六臂,不过现在吕布的实力还没有达到巅峰,不能将这個招式完全给施展出来。
否则光光是现在的典韦和陈烨可能还不是吕布的对手。
当然了,他们三人现在都还没有到达巅峰,所以日后等三人都到了巅峰,将自己最强的实力拿出来,孰强孰弱那可不太好说。
陈烨用传音术对典韦道:“恶来,我这种状态持续不了多久,我们速战速决!”
典韦闻言,微微颔首,然后率先向着吕布正面杀了上去。
而陈烨则是绕道吕布身后,与黑雾吕布厮杀!
陈烨将袖中的兵器都放了出来,六只手分别拿着刀枪剑棍斧戟五种兵器!
“真武荡天斩!”
“千幻剑法!”
“长虹贯日!”
“大力术!”
既然决定速战速决,陈烨便将自己所有的武学都施展了出来!
在两面夹击之下,吕布显得有些应接不暇。
典韦那边倒是还好,毕竟典韦就算力量再大,他也只有一双手臂,两柄短戟。
而陈烨这边可不一样,吕布被陈烨这眼花缭乱的攻击给打得手忙脚乱的。
才刚刚将陈烨挥斩来的刀打飞,剑又飞来,枪又刺来。
有的时候陈烨甚至还会从口中喷出火焰来烧他!
要不是他身上有魔神铠甲和闪电护体,恐怕他的身上已经全是陈烨留下来的伤痕了!
陈烨的实力虽然不算太强,但他三头六臂这个状态下,相当于是三名超凡一境在与吕布对战。
因为有典韦牵制住吕布的另一面,所以吕布这一面不太是陈烨的对手。
原本吕布以为将自己最强的姿态显现出来之后,足以碾压陈烨与典韦,但他万万没想到陈烨居然也有和他相似的能力!
这让吕布有些猝不及防!
他本以为自己的已经天下无敌,万万没想到今日却碰到了典韦好陈烨!
这两人一对一的话可能都不是他的对手,但两人合力已经可以将现在的他给压制住了!
如果这么下去的话,他很有可能会败给这两人。
吕布和陈烨一样,想要保持双面四臂的这种状态是非常消耗体力的。
当然,吕布因为实力比较强和这种状态是由魔神赋予的,所以持续时间要比陈烨的三头六臂长。
但吕布并不了解陈烨,他不知道陈烨的三头六臂能够持续多久。
他只知道,如果任由陈烨和典韦继续进攻下去的话,他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吕布且战且退,慢慢向着晋阳城靠去,准备伺机退回城内。
“吕布!今天你走不了的!”
“玄武刀法!”
“千幻剑法!”
陈烨察觉到了吕布的意图,再次施展出狂风暴雨一般的进攻。
吕布见状,无奈只能退回来防守。
见自己不管是进还是退都被陈烨和典韦给堵住了,心中亦是越加烦躁,大骂道:“尔等逆贼!今日我吕布记住了,日后定要斩下尔等头颅!我吕布想要走,还没有人拦得住!”
“魔神乱舞!”
随着一声怒吼,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快速舞动起来,每一次舞动都有无数黑色闪电和灵气斩击向着典韦和陈烨飞去。
典韦和陈烨不敢大意,连忙躲闪开来。
吕布的方天画戟舞得实在是太快了,尽管陈烨有六条手臂,但全部全速将手中的兵器舞动起来,这才将吕布的斩击给挡下。
见将两人逼退,吕布看了一眼在不远处的战马,有些不舍,这毕竟是他寻找了许久才勉强找到的一匹能够驮得动他身躯的骏马,不过现在只能将其舍弃了。
吕布没有犹豫,借着这个机会一跃向着晋阳城墙上飞了过去。
“哪里逃!”
两人见状,连忙追了上去。
但他们的速度没有吕布快,典韦从怀中掏出飞戟向着吕布飞掷而去。
陈烨将手中兵器换成了火神弓,将弓箭拉直满月,对准吕布射去。
吕布回头,挥动方天画戟斩去,斩击将典韦的飞戟打落,但陈烨的火神箭刺穿了吕布的斩击,继续向着他飞射而去!
以火神箭的速度,吕布已经来不及阻挡了。
嗤……
尽管吕布已经在尽快躲闪,但箭矢还是命中了他的手臂。
好在他手臂的外面有魔神铠甲护着,这箭矢并没有真正刺入他的手臂。
不过火神箭又岂会这么简单?
在命中吕布的瞬间,火神箭上的火焰瞬间爆发,向着吕布吞噬而去。
而且这火焰并非寻常火焰,吕布控制身上的黑色闪电和灵气去驱散居然都没有将其压制住,依旧向着他身体窜去。
有一点火星子触碰到了他的护腕,他的护腕在一瞬间便被烧成了灰烬。
吕布见状,神情略显慌张,落到城墙上之后,控制全身的黑色灵气向着这火焰扑去这才将火焰给彻底扑灭。
现在的他,略显得有些狼狈。
对于吕布的战败,汉军中人尽皆无奈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