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鸿业拍了拍他的肩膀,“到外面说吧,我想抽颗烟。”
来到外面,牧鸿业把烟点燃用力吸了一口,“你是想问她的事情吧。”
牧泽点了点头,“知道她在哪吗?”
牧鸿业摇了摇头,“我托人打听过她的消息,你弟弟也找过她,但都不知道她去哪了。”
“林瑞瀚说泼她硫酸之前,还侮辱了她。”
牧鸿业愣住,他再次用力吸了一口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爸,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牧鸿业蹲下,看着地面,“有些话我不想说,但你有权利知道真相。”
牧泽的心向下一沉,难道还有更不好的事情。
“林瑞瀚应该认为这样说会让你更难受,但事实上她没有被侮辱。”
没有被侮辱,可父亲的脸色为什么还那么难看。
牧泽急道:“那发生了什么?”
“你知道她妈妈是在医院工作吧?”
“知道。”
“她借助她母亲的关系,假扮护士接触到了艾滋病患者为病人抽了血,她害怕林瑞瀚的报复,为了清白给自己打针了。”
“这才是林瑞瀚生气泼硫酸的原因。”
“这种病十年了,不知道她……”牧鸿业用力把烟掐灭,没有继续说下去。
牧泽只感觉脑海嗡嗡作响,她怎么那么傻,为什么那么傻?
不管她发生了什么,他都不在乎,哪怕她真的被人欺辱,他还是爱她的。
他会报仇,让那些欺负她的人下地狱,然后会好好弥补她,让她走出阴影。
可为什么她要这样做。
艾滋病……为什么一定要那么烈?
许久的沉默之后,牧泽再次开口,“爸,能给我根烟吗?”
烟雾缭绕之中,牧泽仿佛看到了她的脸,“我相信她一定活着,一定。”
烟已经烧到尾部,烧到了他的手,可他根本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