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瞅着他青筋暴起的大手中挥舞着的长腰带,听着他话语中浓浓的威胁意味,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下。
但还是不愿就这么妥协,梗着脖子说:“叫你心爱的良妃帮你啊!你不是和她说了她样样比我好吗?不是很宠爱她吗?听良妃说你还亲自给她描眉呢,亲自给她佩戴发簪呢!而且,你最近不是一有空就翻她牌子让她侍寝吗?我刚流产又不能够侍寝啊!”
“良妃去冷宫了?她同你这么说?”
司澜宴不悦地蹙起眉头问,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令人胆颤心惊的肃杀之气。
良妃所说,自然都是假的。
因为,每次良妃喝了加有料的茶水出现幻觉后,都是暗卫在代替他宠她。
但暗卫也没有真的宠幸良妃,只是做做表面功夫罢了。
秦菱并不知晓这一层,听他发问就冷笑:“你不是对宫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吗?还用来问我?难道我说错了吗?她说的那温柔多情的男人不是你吗?呵呵,良妃还跟我说了呢,你每回都要到天亮才放过她,她腰酸腿软得厉害呢,呕......”
司澜宴瞅着她作呕的表情,眸底寒气骤增,摩挲按揉她小手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
只觉得后宫妃子真是让人厌烦的一种生物,他这才做样子宠了良妃多久,良妃便去冷宫里挑衅滋事了?
但他并没有和秦菱解释良妃的事,觉得没有在她面前解释的必要。
随便她怎么看他,他又不在乎。
反正过了今夜之后,两人也不会再有多少交集了。
秦菱这毒妇因此厌恶他,那便厌恶他,他要她喜欢作甚?反正他又不喜欢她!
眼下紧要之事便是解毒!
毕竟他越来越痛苦难受,身体越来越重不听使唤,大脑越来越晕,忍得快要炸了!
秦菱被迫跪在地上久了膝盖很疼,且小手被他大力按揉得也有些痛,于是没好气地抽了下小手,还想要起身来。
“嗯?朕让你起来了?”
司澜宴按住她雪肩,用长腰带将她瘦小身子圈了起来。
还用那令她毛骨悚然的阴冷嗓音,不急不缓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自找的,可不是朕没给你机会表现!”
很快,秦菱整个人都被腰带捆绑住,彻底慌乱了!
捆绑之后显得她身前更加波澜壮阔,想不注意到都很难,虽然她身上还穿着肚兜,但她怎么看怎么怪异不适。
她低垂着脑袋,视线不经意间便落在了自己太过突出的心口,羞愤欲死的红了脸颊。
紧接着,她黑亮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想着有用的对策。
怎么办?今夜是要逃跑的,已和太后约定了子夜卯时给她开道出宫啊!
错过了今夜,下次逃跑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去了啊,还又怕太后反悔,担心今夜过了太后没有那么好说话了,不会答应帮她开道了。
此次错过了卯时逃跑的时间,可能会悔恨终身的啊。
哎,算了。
为了出宫远离阴狠冷酷的暴君,为了不被他关进金笼子里,为了肚里的孩子不被打掉,为了今后的幸福快乐生活,她还是忍辱负重一把吧。
左右是逃不出这间屋子的,打不过狗皇帝,殿外的侍卫宫人也都是狗皇帝的人。
既然抗拒无用,不如好好哄哄他了。
想通了这一点,于是她就放柔了语气,放低了身段,摇晃着被捆绑住的小身子,转而软糯糯地答应了:“你别这么粗鲁嘛,我可以帮你的,但在我帮了你之后,你要放我离开养心殿!”
司澜宴骤然瞅见她撒娇似的摇晃着小身子,欺霜赛雪的肌肤在他眼前晃啊晃,晃得他眼花。
爆好的身材随之晃啊晃,吸引得他眼睛都直了,眸底冒出簇簇如饿狼似的绿光来!???.
还有她同他说话的嗓音突然变得这么娇软,令他耳朵都要酥了!
喘息加剧,痛苦闷哼,热汗滚滚。
但很快,被汗水打湿的精壮胸膛剧烈起伏,又被她那听起来乖软、实则叛离的话给气得不轻。
阴鸷双眸恶狠狠瞪她:“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离开朕?”
秦菱瞅着他那恐怖骇人模样,头皮发麻,呵呵笑着回答:“是你自己前几天说过的,如今咱们已解了蛊,没必要绑在一起了,你不想再看到我,不想再碰我,觉得我呕心啊!”
司澜宴周身戾气散发而出将她笼罩,冷血无情地道:“好,既然你那么想住冷宫,待你帮了朕,便放你回冷宫,不会强留你,朕也确实不想多看你这毒妇,哪怕是一眼!”
他恶劣地说着,给她解了身上的捆绑,掐了她一把。
继而,青筋暴起的大手狠狠扣住了她小脑袋。
她不适地摇头晃脑,用力瞪他:“干嘛啊,不要掐我,不要按我头行不行?是你帮我,还是我帮你啊?你有暴力倾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