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傻逼叫冒犯?我说大实话而已,你就是个傻逼!”
太子脸色难看,被当着众人的面说傻逼,简直威严全无。今日若不找回场子,那将来荣登皇位之后,这事将是他最大的耻辱。
李星尘也是猜测到定远侯是想以财力来与他做抗衡。
尽管他有脑子有野心,想垄断全国经济,但也架不住其余财礼雄厚之人不停假冒他啊。
这种如同复制一般的存在,会很快搅浑这个市场。
到时百姓从这些假冒的钱庄取不出钱,就会以偏概全,认为所有的钱庄都是骗人的,生意还怎么做。
李星尘沉声道:“若我没记错,前两年皇帝老儿就颁发过一条新律法,大魏百姓言论自由,不会因为讨论皇室而要打要杀的。
你身为太子,难道不熟读律法吗?
更遑论我早已脱离皇籍,我现在的身份是什么你不清楚吗?”
太子气的脸色铁青。
老百姓们面面相觑,关于新颁布的律法,他们自然知道。但也就私底下说说完事儿了,谁能真的当着皇亲国戚的面讨论他们?
表面上虽说言论自由,实际上他们有一百种办法玩死你们。
太子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冷冷道:“既然如此,你一非皇家中人,二非大魏中人,跑到别人的地方说事儿是你的不对吧?
你质疑我们皇家钱库是你的事儿,到时皇家钱库能不能比你那破钱庄干的好,咱拭目以待。”
你骂呀骂呀,骂能让你爽,但同样孤会用别的办法来踩你,你干什么孤就模仿着干什么。
肥皂厂、纺织车,还有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干一个我们就抢一个。
对于这种无赖的做法,李星尘还真是无语至极。
若是今日不让他们将钱庄关闭,那后患无穷。
开了这么个先例,将会冒出更多的假冒伪劣东西来。
倒不是他真想一家独大。纯粹就是对方胜之不武,暗中借着自己名头吸引人来,之后再夸大其词给数十倍利息来让他们妥协不取回钱财。
等真到了可以取钱那天,他们在以各种理由不给钱,到时拍拍屁股走人了,自己开的正经钱庄就遭殃了。
“傻逼,今日我是来关了你的皇家钱库的。当然,城西那头还有个什么皇家钱庄,连名字都如此相像,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太子笑了,“关孤的钱庄,你凭什么。”
李星尘取出令牌,呵呵直笑。
令牌是当年先皇弥留之际交给他的,说是有此令牌,无论说什么都得照做,包括皇帝也得做!
但只能用一次,算是弥补李星尘母妃的一点小小补偿。
李震瞳孔猛的一缩。
无上令,他认得,所有在朝为官的都认得!
仅此一块!
只有当给令的皇帝死后才能使用,用完归还于现任皇帝。
令出,连李震这个当皇帝的都得跪下。
皇亲国戚以及达官显贵立刻肃然起敬,当即跪下参见先皇。
普通百姓们还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呢,但看着皇帝都跪了,他们自然不敢站着,纷纷跪了下来。
太子亦是咬牙下跪。
“傻逼,怎么不叫嚣了?”李星尘呵呵笑道。
此刻李震很弄不明白,当时李星尘被冤枉流放,那么危急的时刻都不曾拿出令牌来,现在为了钱庄反倒拿出来了,这逆子究竟是在搞什么鬼?
“李星尘,你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