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布泊,位于我国东南部。由于形状宛如人耳,罗布泊被誉为“地球之耳”,又被称作“死亡之海”。
罗布泊早在《山海经》称之为“幼泽“,也有称泑泽、盐泽、蒲昌海等。意为多水汇集之湖。曾经孕育出著名的楼兰古国,被称为“丝绸之路”咽喉,之后由于气候变迁及人类水利工程影响,导致上游来水减少直至干涸,现仅为大片盐壳。由于楼兰古国的传说,新中国成立后,吸引了无数的探险团队和游客。国家也因此修了很多的公路,来建设旅游。但是极大多数探险家和游客只是在国家规定的安全地带,体验下沙漠的广袤无垠和酷热难耐。正真危险的事它的中心地带,那是一片可以“吃人”的沙漠,而且还有军事禁区一般人也是进不去的。
虽说我国的高铁发展那是蒸蒸日上,闻名海内外呀,但是不管这么样连续坐三天的火车还是累的够呛,尤其坐的还是老式的绿皮车。一开始还觉得外面的风景不错,可是连续让你看三天,哪怕是美女有会吐了吧,不过幸好胖子那百宝箱里带了几幅扑克牌,而且我们八个人也不会显得寂寞,就是晚上睡卧铺的时候难受的厉害。
大家都知道,再好的火车上睡觉都不舒服,第二天起来就感觉是被人打了一顿,身上到处都是酸痛。还好三天就到了,下了车就有人接我们,又是颠簸了四个小时终于到了一个叫作“若羌”的县城。
“大家现在这边休整一天,我们的装备晚点才会到,而且到了这边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我们去的是当时彭老师失踪的地方,经过40多年的时间估计就算拿着地图都很难找得到了。”陈教授说到。
“不过我们找到了当年带彭老师进沙漠的向导的儿子带我们进去,他母亲重病在床,我们出了一大笔钱,他才答应带我们进去。等进了沙漠我们万事都要听小杨的,朱先生做小杨的助手,大家没意见吧?”陈教授回头看了看大家。
大家都点了点头,只有那个段飞瞥了瞥嘴没说什么。
在一个小旅馆休整了一天,第二天早上我们见到了那个向导。刚刚见面还着实让我们吃了一惊。他长得很壮实,也很高,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从他的眉毛一直延伸到他的嘴角。胖子话多,还特地问了人家这道疤是怎么来的,很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那个向导挠了挠头说他叫库尔班-托曼,大家叫他托曼就好了,那道疤是他前几年进沙漠碰到狼群,被爪子挠了一下留下的。只是再他说出那疤痕是被狼爪子挠了一下的时候,我明显看到旁边的老猫眼皮跳了一下。托曼还说出了县城一般就没人进沙漠了,我们这么多人要先租几辆车去沙漠,然后在改骆驼进入沙漠的中心。就这样我们一行人经过介绍就到了一家租车店。
不得不说这家店有点牛啊,看着他们贴在车上的标语我们瞬间就无语了。
“秋名山上行人稀,常有车手较高低。如今车道依旧在,不见当年老司机”我心想“我靠这么吊,你家里人知道吗?”。老猫拿了一千块组了3辆车我们就出发了。
这一路上别提多坎坷了,罗布泊在古时候就是中国第二大的盐水湖泊,是有多条曲折旁支的河流汇聚而成,后来时代和气候的变化,湖泊和支流都干涸了变成了沙漠。随着风沙的覆盖之前好多河道、浅坑都变成了如今大片的岩壳、要命的流沙坑和陷坑了。车子一路上七拐八绕,中途车子还陷进去四次。司机说这边的陷坑妈的有的鬼,会动。照着地图和经验也不可能全部绕过去。
终于在5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托曼说的“骆驼”屋,和主人租了11头骆驼把行李的水壶灌满后朝着夕阳进发了。
“我说小白,骑着骆驼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胖子扭了扭卡在驼峰中间的屁股道。
“我说死胖子,你就极点德吧啊,千万别把骆驼给压死了。”期间我和胖子一路的吹牛打屁,逗得旁边的张可人阵阵的大笑,那银铃般的笑声不断的在这空旷的沙漠中传了出来,也是削减了我们不少的燥热和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