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是深秋,天气很凉爽,猪肉虽然放了一段时间,闻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异味,但是朱罡烈不敢怠慢,与朱小样一起,将这些猪下水进行清洗、腌制,弄好后,又开始调制卤水、焯水、卤制等,一直弄到了晚上。
中途朱长贵过来看过几次,是为了给朱罡烈两人送饭菜,放下饭菜,看了几眼,也没发现什么名堂,找朱小样问话,一问三不知,说自己只是帮朱罡烈清洗猪下水、拿拿材料,其他的事情都是朱罡烈自己一个人在捣鼓。
朱长贵见朱罡烈出来,马上走上前问道:
“罡烈兄弟,你弄好了?”
朱罡烈擦着自己的手,笑着说道:
“看来长贵大哥还是不放心啊,我向你保证,明天早上就给你添一道美食,但是晚上我做事的这个营帐可不许让人进去。”
朱长贵见朱罡烈神秘兮兮的样子,十分好奇,但是既然朱罡烈说明天就见分晓,当下答应朱罡烈一定不让人进去。
朱罡烈捯饬了一整天,全身酸痛,活动了下筋骨,就回营房休息去了。
睡了一晚,朱罡烈顿时感到精神焕发,洗漱完毕就兴冲冲地往伙房走去,昨天捣鼓了这么久,卤肉的成败就看今天早上了。
朱罡烈走到伙房,朱长贵早就在营帐外等待,看到朱罡烈过来,马上迎了上去,问道:
“罡烈兄弟,你怎么才来啊,大伙都等着你呢?”
“嗯?”
朱罡烈看到有几个伙夫站在朱长贵身后,一脸戏趣地看着自己,知道这几个人一定等着看自己的笑话,碍于自己的“身份”,才有所收敛,私下里指不定怎么说自己。
朱罡烈知道朱长贵昨天也是顶着压力才顺从自己,现在这么着急也想让自己揭开答案堵住那些人的嘴,当下小声说道:
“长贵大哥看来比我还急嘛?”
朱长贵翻了个白眼,说道:
“别贫了,走你的!”
朱罡烈笑了笑,走进了摆放卤制陶缸的营帐,果然没有人动过,跟昨天自己走出来的时候一样,整整齐齐地一字排开。
朱罡烈抱起一个小的陶缸,走了出来,对着大伙儿说道:
“走,去吃饭的营帐,让你们尝尝鲜!”
说完就往营帐走去。
朱罡烈率先走了进去,将陶缸放在地上,等人差不多都进来了,掀开盖子,一股肉香就散了出来,弥漫在营帐内。
朱长贵不由咽了一下口水,接过朱罡烈递过来的碗筷,从陶缸里夹了一块卤肉出来。
虽然很香,但是黑乎乎的样子让朱长贵没有马上下口。
朱罡烈见朱长贵有些迟疑,于是自己拿起筷子从陶缸里夹了一块卤肉出来,放进嘴里,入口柔软,润而不腻,虽然是自己做的,朱罡烈也忍不住夸赞起来。
朱长贵见朱罡烈自己都吃了,皱着眉头就将手中的卤肉塞进嘴里。
“啊!”
咬了几口,朱长贵顿时惊呼出声来。
周围的人顿时炸开了锅。
“我就说这猪下水怎么处理都难以下口,你看看朱伙长的表情,跟吃了那个什么一样难受!”
“唉,朱伙长这次信错了人,不是什么马屁都要拍的!”
“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材料,据说里面还有胡椒呢,可惜了!”
朱长贵还在回味着,睁开眼才发现那些伙夫都在议论纷纷,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