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呢。”何雨水语气不好,虽然她也觉得自家傻哥不会傻到那种程度,跟秦淮茹结婚,但她觉得用这种东西起誓实在不好。
张伞劝说:“傻柱兄弟,秦淮茹之前借你的东西,都没还过你一次,你这回咋还要借给她,是不是她冲你说些话,掉几滴眼泪,你就答应人家了?
我跟你说,你这不行,很明显人家就是拿你当傻子了,吃你的用你的,你还乐呵的,以为自己做了多大的好事儿,其实在人家眼里,你才是最大的怨种,你信不信,你经常借给她们家东西,人家不但不感激你,还笑话你呢。”
张伞的听得傻柱一愣一愣的,“这不对吧,整个四合院,二十多户人家,就属我对他们的接济最多,他们能这样想我?那不成白眼狼了吗?”
张伞说:“这可说不准,有可能就是因为别人都不这样做,就你这样做了,所以你才是大冤种,才最瞧不起你。”
这些都是他的亲身经历,亲身感受,正所谓旁观者清,在此之前他深深喜欢着魏淑芬,对她的一些行为总是往好处想,但是现在他决心跟魏淑芬分手了,一些事情就很容易可以想明白了。
再联想到他们说的秦淮茹,魏淑芬和她不一样吗,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结了婚有孩子,另一个还没结婚。
“真的?”傻柱不想相信,可这由不得他,心里没底啊,傻柱犹豫着问王宇:“你说我这肉还借给她吗?”
“柱子哥啊,要多想。”
傻柱不解的问:“多想什么?”
王宇一摊手,“我只能告诉你,在那之前,要多想。”
傻柱陷入了沉思。
这时候,秦淮茹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碗,笑眯眯的跟王宇和何雨水打声招呼,然后朝着傻柱走去。
“我来我来,你吃饭去吧。”秦淮茹要接过傻柱手里的菜刀,要亲自切肉,她算盘打的挺好,明面上让你别干活去吃饭是为了你好,但实际上换她切肉,切多少就看她的脸皮薄厚了。
傻柱摇摇头说:“别,秦姐我这边切完了,你把碗给我,我给你装上。”
秦淮茹还想着多弄一些肉回去呢,哪能轻易地把碗给他。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这点儿活还麻烦你,多不好意思啊。”
“秦姐,我已经切上了,弄得一手油,还能再让你沾上油吗,我自个儿来就行了。”傻柱从秦淮茹手里拿过碗来。
案板上是他刚刚切的肉,有一部分是纯肥肉,另一部分是纯瘦肉,傻柱给她的是一些纯瘦的肉。
现在生活条件好的,都不爱吃肥肉,太腻,不健康。
这时候可不一样,老百姓的肚子里缺油水,猪肉这种东西还是肥的好,去供销社买东西大部分人都想要肥肉,可人家不会管那些,切到哪块是哪块,没你讨价还价的份儿。
买来的肥肉可以熬猪油,加了水的猪油清澈不发浑,而且颜色很洁白,熬完猪油剩下的炼油渣,捏起来就吃嘎吱嘎吱倍香儿,或者用来包饺子、炖白菜,都是极好的吃食。
而瘦肉呢,没法熬猪油,只能做菜的时候放上一些,里面的油水不多,吃起了就不如肥肉香。
秦淮茹看见碗里都是纯瘦肉,心里就有些不满,再看见只要一两多一些,就更不满了,这种不满表现在语气上,
“傻柱,怎么给的都是瘦的啊。”
“秦姐,我肚子里也缺油水,所以这回就给你们瘦肉了。”
傻柱在给秦淮茹肉之前,按照王宇说的,多想了一会儿。
结果就想到了自己亏得慌,啥好处都没得,还没落下好,这上哪说理去。
所以傻柱就不怎么愿意给了,但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就象征性地给点儿瘦肉,给少点儿。
秦淮茹哪知道傻柱想到了那一层,她见傻柱不答应,对他颇有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