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蕾盯着手机屏幕,呆呆道:“这样…赚钱,也太容易了吧。”
安萱搂着她“吧唧”一声,得意洋洋:“那是姐姐老公很厉害!”
一瞬间,阿蕾忍不住产生了某种艳慕:“他写歌确实厉害,《天下》的数据,应该不会差多少。”
唱首歌,就能捞到几百上千万,以前只能在电视和新闻看到。
现在,这种好事被身边的闺蜜撞到了,有梦幻感。
如果两人继续在益州混地下乐队?
熬到五六十岁,也难。
阿蕾收回了思绪,细致的提醒:“萱萱,你要和他分享喜讯。”
安萱跟着小老板厮混,路子虽然走歪了,却越来越稳,仰倒床中慵懒的滚了几滚,嘻嘻的笑:“他正和刘颖滚床单呢,接到姐姐电话,你说他会不会吓…”
显然,妹纸不知道渣男的情况。
梁周今晚独守空床,正应付益州啸天音乐工作室的大老板,“朱总,年后我会回益州,咱们再来相聚。”
朱啸天一点不强求,亲热道:“梁哥你忙,我就不打扰了,到时通知小弟一声就行。”
对于“梁龙”,他绝逼拜服了,口水歌、小民谣、轻摇滚,全TM在彩铃炫铃市场获得了好成绩。
朱老板还有幸参与了口水歌、小民谣的制作或推广工作,意外学到了牛逼的套路。
如今,一提到制作口水歌,啸天音乐工作室在益州地区都有影响力。
至于搞视频推广,外界不知道,朱老板在注水圈子已经封神了:《滴答》的爆红,有他一份功劳,和几滴汗水。
可以说,朱老板此生一遇“梁龙”,事业无比精彩。
事世就是这么奇妙。
《滴答》的数据出来后,朱老板也是隐形的受益方,向梁龙道贺是必须的…
对这些额外的好处。
梁周不会在意:当过小老板的人,知道合作能够双赢,更持久。
他应付几句,挂断了电话,暗奇:“萱萱妹纸,竟然没动静?”
很不正常。
便拿起新手机拨了多去:对面,占线,而且异常的繁忙。
梁周皱眉了,突地又恍然:“狗日的同行!”
再打阿蕾妹纸的手机,很快通了。
对面的熟声,熟悉透耳:“哼,半夜三更,你找阿蕾想干嘛?”
两人把台词一对,才明白里面存有很深的误解:今晚,一家三口,无战事。
安萱搂着闺蜜,悄悄说:“老公,梁总刚刚发来短信,彩铃炫铃有528万收入,才分给咱们80万提成,是不是太少了呀?”
“梁总很够意思了。”
小老板习惯了两边哄,玩得贼留,不动声色道:“媒体报道的数据,比SP们报给唱片公司的数据要多出不少,另外,公司得扣除前期的投入成本和相关的税费,仔细算算,80万好像还多了。”
很明显。
卖惨妹之前是无名小歌手,犯了绝大多数普通人存在的毛病:看到大笔钞票,全想往兜里揣,不会考虑别人的付出和隐形成本。
然后,这样的情况积攒几次,得,大家也别合作了,趁早一拍两散。
幸亏她有小老板当背后的军师,明悟了,“原来是这样呀。”
随又腻腻呼呼的说:“老公,咱们先借一部分资金给阿蕾,让她解决家里的祖传债务,好不好?”
“不用。”
阿蕾怔了怔,连一只软软的小手钻入了睡衣,都没理会,“萱萱,我帮你弹伴奏,两三年就能凑够钱的。”
安萱用力捏了一捏,大方的表示:“早点还请债务,你爸能放心回家,阿姨心里少了一块负担,对身体更有好处。”
阿蕾接受了暗示,不吱声了。
梁周微有意外,此前,萱萱妹纸可是一心想着在京都囤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