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咬金的大脸,程处弼的酒瞬间就醒了。
程咬金的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了,一把将程处弼抓到面前,低喝道:“小兔崽子,你这玉液酒哪来的,是不是偷老子的?”
“没...没有,我怎么敢。”程处弼打了个哆嗦,矢口否认道。
尉迟敬德扫了眼程处弼,直接一巴掌就把尉迟环拍醒,然后询问对方这酒是哪来的。
“俺...俺,是偷的。”
尉迟环看着尉迟敬德,已经快要哭了。
不知尉迟环要哭了,一边的程处弼也要哭了。
你特么能不能别这么老实,你招了我该怎么办。
“小兔崽子,都敢骗老子了,跟老子回家。”
程咬金要是现在还不知道程处弼撒谎,他就白活这一辈子了。
当下就抓着程处弼的衣服往外拖去。
“父亲,儿子。”
这么大动静,李思文早就醒了,看着站在身后的李绩,不由的也是一个哆嗦。
“不用说了,你的心意为父知道,与友同欢,无妨。”
李绩摆了摆手,儿子的心意他知道,再说不就是一瓶酒吗,自己又不是舍不得。
看着父慈子孝的李思文和李绩,再看了眼要杀人的程咬金,程处弼不干了。
好兄弟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凭什么我们偷酒就要挨打,你李思文就无恙。
“英国公,你喝的酒是李思文勾兑过的。”
听到程处弼的话,所有人都愣了。
李绩看了眼李思文,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了,不知道是因为喝酒还是因为生气了。
怪不得别人都醉了,自己却没事,原来是被自己儿子给阴了。
当真是自己的好大儿啊。
“没错,他还说你喝不出来,跟我们炫耀呢。”
被尉迟敬德拖着走的尉迟环还不忘再补上一刀。
“父...父亲。”
李思文小脸阙白,他这会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两个大嘴巴,小爷上辈子跟你们有仇是咋的,自己挨打见不得别人好是吧。
“啪。”
李绩也是抡起大手,一巴掌扇到了李思文头上。
“跟我回府。”
然后跟程咬金,尉迟敬德一样,拖着李思文朝外走去。
“这三个家伙怎么都倒着走路,稀奇了。”
长孙雁抬头看了眼三人,嘟囔了一句,又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李峰,你说几位国公能劝动长孙无忌吗?”
李嫣然又悠起了秋千,论紧张自己丝毫不比长孙雁差。
毕竟动辄就是生死之局,由不得她不关注。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李峰摇了摇头,长孙无忌心思深远,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知道他的决定是什么。
李嫣然微微皱眉。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自己不要。
她要的是人定胜天。
如果长孙无忌真的一意孤行,她就要提前准备退路了。
“你说阿娘什么时候会来呢?”
李嫣然瞥了眼李峰,她现在突然好想自己的阿娘。
“夫人在该来的时候会来的。”
李峰再次摇头,他不过是个护卫罢了,怎能知道夫人的行程。
“都是废话。”
第二天清晨,长孙雁捂着脑袋站了起来。
这酒好是好,就是劲太大,容易丢失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