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第一天知道白初晓胆子大,但在江丞煜的地盘上胆子这么大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啊!
江丞煜看着骆思年皱眉:“能练出这样的身手,她一定是从小经过训练的,思年,你不知道她的过去,怎么能确定你真的了解她?”
“大哥……她身手好这事儿我一开始就知道,她绝对是正经人,在学校里拿全额奖学金的……”骆思年抿了抿唇,“而且过去有什么重要的,她又不是罪犯,我确定她现在是个好人就行了。”
骆思年这说辞实在是固执,江丞煜有些疲惫地摁了摁太阳穴:“好,就算她像你说的,是个好人,但她丝毫不懂礼数,口无遮拦,这样的女人,你确定要让她成为你以后的妻子?”
讽刺他老,这事儿他可还记着呢!
骆思年挪开了视线,人家那是讨厌你,所以故意这么做的啊!她平时可不是这样的!
但是这话骆思年也不能说。
“咳,大哥,两个人在一起嘛,开心就好。”
江丞煜见他这么说不听,也逐渐失去劝说的耐心了。
“思年,你虽然看起来很随便,但我知道你是个自己心里有数的人,所以我甚少像管谨言那样管教你。”
江丞煜眉头紧锁,看着骆思年的目光很是严肃:“但是这一次,我希望你能远离这个女人。”
“……大哥,远离是指?”
“断绝往来。”
这种女人,永远都不要再接近他们江家的人才好。
“不可能。”
骆思年回答地非常迅速,甚至连一丝一秒的犹豫都没有:“大哥,很多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这件事,不可能。”
白初晓是他最好的朋友。
他们在异国他乡相遇,虽然认识的时间不算特别久,但好歹也占了人生的五分之一,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占比还会越来越大。
这个女人和他同病相怜,他们都没有父母,白初晓甚至比他更惨。
他还有个江家能收留他,白初晓却是无处可去了。
但就算是这样,她也没有因此而颓废堕落,依旧努力坚强地生活着。
这样的她实在是耀眼,骆思年十分佩服她,也很心疼她。
因为他知道,白初晓是极其渴望家人的陪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