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练习了三五日,已经能吹得很好了。厚薄合适,且几乎很均匀。
余昭就教她把两头切掉,只留中间的圆筒,再把玻璃稍微加热,把圆筒放在之前加工好的平板上,从筒身正中竖着划一刀。之间那玻璃划开后向两边展开,落在平板上,自己也是平平的一块板,等凉透了拿开,就是一片晶莹的玻璃板。细看时虽略显粗糙,但这玻璃本就通透特别,也就没人在意那些毛糙了。
一天便做了20片玻璃板,余昭叫爹爹拿去铁匠那,把玻璃片镶在一层薄薄的黑铁片里,那铁片两面需打磨光亮了。又叮嘱这玻璃极易碎,平日一定小心了,碎多了要赔的。张铁匠见了这玻璃板,只是讶异,却没多问,只说明日来取就好,十文一个。
又听说易碎,才神色紧张了起来:“这东西太稀罕了,我怕赔不起。”
“你只做就是了,习惯了就不会碎了。”
张铁匠为难道:“那得涨钱。十五文一个,坏了不赔。”
余谷答应道:“这回十五文,你先做了试试。要是不难,下回还是十文。”
完成了任务,余谷哼着小曲儿往家里走,却碰到了猎户庄实在。
庄实在手里拎着两只灰黄的肥兔子,看见余谷,招呼道:“余兄,这兔子我给你逮回来了,还是两只。”眉间难掩得意之色。
余谷忙请他去家里吃饭,庄实在却摆手拒绝:“我还有活儿呢。”
不等余谷再开口,直接把兔子往余谷手里一塞,大步流星地走了。
余谷看着庄实在壮硕的背影,无可奈何地笑笑,回家把兔子一捆,就取了八钱银子给庄猎户家送去。他虽抠门,可不愿占庄实在的便宜,庄实在没开价,他就按最贵的来给了。镇上一只死兔子约二百文,活兔子最贵大约是四百文,两只兔子就给了八百文。
钱用起来真快啊,跟口袋漏了似的。还好余二嫂日日在镇上卖白胖馒头和发糕,给家里补贴了不少钱。
回来时看那兔子,正是一公一母,又肥又壮,皮毛发亮。
余谷立刻做了个兔笼,把兔子关进去,放在鸡笼旁边。那公兔子性子有些烈,扑腾的厉害。母兔子则缩在笼子里,一动也不动,很害怕的样子。
¥余家余额:一两八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