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堵在这干嘛,还让不让人回家了。”
华成一边骑车驶向家中,边对前方看热闹的人群高声说道。
人群循声望去,见是华成一骑车回来了,赶紧闪开一条通路。
华成一骑车通过人群,来到了聋老太和傻柱面前。
没错,华成一就是存心要撞聋老太和傻柱,谁叫他们俩不长眼来闹事!
聋老太本来躺在地,一下被高速逼近的华成一吓傻了:“哎?华成一你干什么你!”
说话间,聋老太手忙脚乱地想从地爬起来。
以华成一现在骑车的速度,聋老太要是被他撞了,非得来个骨折不可。
傻柱更是急眼了:“华成一,老太太正躺在地呢,你还不快停下来!”
话音未落,傻柱就冲到华成一的自行车跟前,想替聋老太挡住。
一切都是徒劳。
“嘭!”
华成一骑着自行车,将傻柱撞飞重重砸在墙,接着又冲向了聋老太。
“哎哟,出人命了啊!”
聋老太还没来得及爬起,就被华成一高速行驶的自行车撞到,整个人飞了出去,最后重重地摔在了华成一家的院子里。
“老太太!”
傻柱见聋老太被华成一撞飞,立刻疯了一般大喊道,冲前将昏过去的聋老太扶了起来,“醒醒,老太太你快醒醒!”
聋老太仍双目紧闭,任凭傻柱怎么喊都没有反应。
“华成一!”
傻柱立刻双目血红,咬牙切齿地看向华成一,“你把老太太撞成这样,你得拿命来赔!”
华成一停下自行车,冷冷扫了傻柱一眼,
“你们自己找死,管我什么事。”
“在我家门口闹事,被撞了不是自己活该?”
这时,刚走出家门的林氏也斥责起了傻柱,
“聋老太和你挡在我们家门口阻挠施工,我家成一骑车回来没看到你们撞了去,责任不该是你们自己承担?”
“怎么反倒怪起成一来了?”
傻柱被华成一和林氏说得气鼓鼓的,正准备开口,这时聋老太醒了。
“傻柱……我,我腿疼……”
聋老太说完虚弱地指了指自己的腿,声音断断续续的,
“华成一那小子可,可真把老太太我撞惨了。”
“今天咱……咱说什么都不能放过他!”
傻柱顺着聋老太手指看过去,发现她的一条腿软绵绵的,不用想就知道是被华成一撞断了。
傻柱顿时目眦欲裂,过了好半天后才缓过气,眼含热泪地点点头,“是的老太太,今天要是不让华成一付出代价,我从今往后就不姓何!”
说完,傻柱重新抬起头,怒目圆瞪地看向华成一,
“华成一,你别以为自己有钱有势,就能仗势欺人!”
“我今天要告你去!我要找公家来处理这件事!”
说完,傻柱就喊来易中海的老婆一大妈,在将聋老太交给她后,气冲冲地出了院子。
当然,傻柱不是去街道报警,而是去轧钢厂找保卫科。
因为在傻柱眼里,保卫科和派出所都可以抓人。而且他现在虽不是轧钢厂职工,可却和聋老太一样,都是住在轧钢厂家属院的,保卫科没有理由不管他们俩。
傻柱离开后没多久,刘海中和阎埠贵就迈着步子,装模作样地进了华成一家的院子。
“成一,你这次捅的篓子可不小啊,都把老太太撞成这样了。”
“你看看你,怎么骑车时就不小心点呢?”
刘海中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手指着聋老太太摇头晃脑道。
阎埠贵也在一旁附和帮腔。
华成一全没拿两人当回事,
“这是我家,我允许你们进来了?”
“还有,聋老太她自己好死不死躺在我家门口,我正骑车下着班。换作你们这时能想到自家门口躺了个人,能做到提前减速?”
华成一连番质问道,怼得刘海中和阎埠贵哑口无言。
“不是,成一,我们不是指责你。我们只是觉得傻柱现在都去报案了,等事情闹大可能于你也不利。”
“所以我们打算替你说和说和,和老太太、傻柱他们一起找个地方坐坐,把这件事情给调解了。”
沉默片刻后,阎埠贵扶着眼镜框,装着一副设身处地替华成一着想的样子说道。
华成一可不会被阎埠贵的表象迷惑。
找个地方调解?
阎埠贵说的地方,恐怕是外边的羊肉馆子吧!
他和刘海中的算盘,无非就是以介入调和的名义,趁机实现自己的利益。
刘海中想的是借机扮演仲裁者角色,好彰显权威满足他的官瘾。
阎埠贵则是想以调停为理由,让华成一摆几桌,到时候他好带着一家老小来大吃大喝。
华成一将这两个人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神情越发地不客气起来。
“我说过了,这是我家,你们两个人的脚,没资格沾这里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