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观话音刚落,就屏息闭气,为忍住瘙痒,直接关锁经脉,整个人进入了一种寂然不动的境界。
他以眼神示意柳邕送他去找医修——柳邕又是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
他嘴里嘀嘀咕咕,“摊上你,我可真是上辈子没积德,你还有什么别的招数没有?”
清观眼珠子朝左边点了两下,柳邕大惑不解,清观眼珠子又往下面点点。
这小子的脑子怎么不长在他身上!柳邕什么含义都看不出来,索性放弃,“等你好了再说吧,我这个脑子,也就只配在这儿老实待着。”
清观倒是有些着急,眼珠子不断在眼眶里乱滚。
柳邕嗯嗯啊啊应和了几声,不再理他,然后背起他来,往楼下去。
一出门却觉得事情大大异乎寻常,法会的厅堂中聚集了一大批修士,有神态癫狂的,有胡言乱语的,更有甚者已经打斗起来,剑光与法术光芒乱飞。
柳邕背着清观四处躲避,谁知道一时不察,低头转身处竟然让他滚了下来。
清观是自己滑下来的,他解开了自己的经脉,而后狂放大笑,手足一会儿颤抖哆嗦,一会儿挥动狂舞,毫无痕迹地融入了这群魔乱舞之中。
柳邕来不及拉着他,眼睁睁地看着他滑脱走了。
“哎!你……”
他本要说话,看清观冲他使眼色,连忙又止住话头,反正他俩个人一个在内一个在外,也是商定好的,虽然出了一点小小的变故——清观这个光脑壳无缝衔接去做了失心疯病人,不过总体还在计划之中,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遂径自转身回去待着,隔壁的隔壁房间住的朱道友今日也没去法会,听到柳邕房间有响动,便出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