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洲微微点头,走到柳乌苏床边,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是:“岳筝她又在发甚疯?”
这话问的柳乌苏一懵,下意识就回答:“师傅方才问我饿否,我说本想答我‘我不会饿’。
谁料师傅只听得‘我不’二字,便打断了我,说要做些好吃的,保准我闻了就觉得饿的。”
“说得如此详细做何?”岳洲觉得岳筝这番有些好笑,可嘴上依然是不饶人的,“如此详细,倒显得我多唬人似的。”
柳乌苏:“……”
他想说:“你还不唬人吗?虽然你是宗门中最小的,但要论能唬人,那只能是你啊!”
可是他不敢说,只敢在心中摸摸吐槽,在心中吐槽都会有些担心,担心大师兄能听见他的心声。
可他家大师兄再凶再厉害,也确实没有那读心的本事,并不知道自家老二在心里想了些什么。
此刻,他才想到了来寻柳乌苏的目的:“老二,你那时是为何忽然暴起?”
闻言,柳乌苏敛下了眉眼,从枕头下拿出了一本秘籍,展示在岳洲面前:“我按照上面的方法试了一下,起初还好好的,到了将元素引入血流中那一步,我便感觉自己的皮肤快被血液冲破了。”
听着,岳洲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等柳乌苏说完,他才突然道:“你们寻到那么多功法秘籍,为何不告知于我?
是因为我修炼的太快,你们嫉妒了吗?”
柳乌苏和祝君笑:“……”
不说别的,大师兄,咱们这关注点好像不太对。
祝君笑很勇敢,他摇着折扇上前便道:“大师兄,你听力那般好,我们与师傅在外所说,你应当听到了呀——啊!”
话还未说完,他就接到了来自他家大师兄爱的拳头,并被一拳打倒在地,哀嚎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