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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练气与租房!

另一边,张玄崇的情况却有些不妙。

原本手机上到账的消息,让他还有几分高兴,可现在:

“凎!”

他口中喷出了一个粗字。

扶着一颗粗壮的柏树,张玄崇有些虚弱的喘了两口气,面部暴突的青筋,让他平添了三分怒意,但感受着身体内肝和脾的变化,他竟有些字面意义上的无力之感。

呼!

他再度喘了口气,便抬头望了眼头顶茂密的有些过分的树冠,沉吟片刻后,他有些费力的将身子送了上去。

茂密树冠中,张玄崇抱着柏树主干,坐在枝丫上,微微松了口气,随即他缓缓闭上双眼,开始观察体内的情况。

“这是……”

可这一看,就让他心底横生几分不妙之感。

只见,在他一呼一吸间,他体内那粘稠如液体般的赤红气血在不断的滋养着他的身体,这其中就包括五脏。

但脏腑之地内的气血是呈五行流转之势,气血于五脏间不断流转,原本只有肝发生了变化还没什么,可现在脾也跟着产生了变化,立马就出了问题。

这两者一者属木,一者属土,流经这两脏的气血直接内斗了起来,让此时的他有些难受……

“五行流转…木生火、火生土,可偏偏中间去了一个火,现在就是木克土……”

“若单有木气或者其他任何一气,乃至不相干的两气都不会有问题,可我先吞了木胆,后又吞了土胆……”

注视着体内糟糕的情况,张玄崇心里若有所思。

“五脏五神……”

“混元真罡,希望真是你说的那般吧。”

他心头一整,回忆起‘混元真罡’上记载的真法来。

“气从血中来,血由神、魂主,魂自肝中藏……”

片刻后,张玄崇深吸了口气,瞬间进入了神而明之的境地,这和他习‘葬经’时的空明境地十分相似,所以他才能如此快的进入这种状态。

想要练出气,须得从母血中感应到气,没有这个基础,任你天纵奇才,拿的又是无上真法,也不可能练出气来。

气与精、神密切相关,精越强则气越盛,神越强则越容易感应到气,恰巧张玄崇是个偏科选手……

呼~吸~

一呼一吸,长达数分钟之久,在这期间,他神沉体内,似乎融入了那无处不在血液内……

渐渐的,他感应到了那无与伦比的散发着惊人热量的气。

继而,张玄崇下意识的运起了‘混元真罡’的真法,眨眼间,他的神就牵引出了一丝藏于浩荡血流中的炙热气流……

而那不知藏于何处的面板,其上‘法’那一栏后‘混元真罡’的字样赫然产生了变化,其后字体在一阵模糊后,变成了:

【混元真罡:未入门(1/50)】

他对此无知无觉,整个人都沉浸在了牵引气的过程中。

他每牵引出部分炙热气流,面板上的字样就会微微模糊一瞬,关于‘混元真罡’的熟练度随之加一,而被他牵引出的气流则会跟着粘稠气血一道滋养他的体魄……

……

时间缓缓流逝,直到第二天天明时分。

咕咕、咕咕!

柏树上,突然响起了一阵不知名鸟雀的叫声。

随即,树冠微微晃动几瞬,一道人影突然从其中窜出,稳稳落到斜坡之上。

嗤!

一道无形气剑闪过,扎进了河道内已经开始下降的水内,溅起些许水花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瞧见这一幕,张玄崇眼神一亮。

不过他没对此深究,而是呼唤出了面板来。

【姓名:张玄崇】

【寿命:24/320】

【精:5.1】

【气:1.3】

【神:4.2】

【法:五禽戏(大成:961/3000)、形意拳(大成:1/3000)、混元真罡(熟练:32/500)】

【技:形意拳(大成:1/3000)、三体式(大成:151/3000)、箭经(小成:369/1000)、葬经(大成:1787/3000)、化气为兵(圆满:4999/5000)】

【道蕴:19】

“你总算不是白板了……”

注视着‘气’后面的1.3,张玄崇微微一笑。

他此时的心情十分的好,不单是因为气实现了零的突破,还有他体内的气血不再内斗的原因。

呼!

张玄崇长舒了口气,随即关掉了面板,在感受了番体内不断滋养身体的颇具规模的‘气’后,他面上挂着一丝笑意,又继续沿着河道向下游走了去。

他得在这湘省待一段时间了。

……

“师父……”

王山冲进了院子里,就见到这样一幕,岳子龙左臂吊着绷带,正躺在竹椅上,这让他有些语塞。

昨日等他将一切都收完尾后,便马不停蹄的往这赶,可等他到了之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还没死呢,号什么号。”

岳子龙轻撇了他一眼,“伱回来干嘛,事忙完了?”

“我想回来了。”

王山盯着看似没有任何变化的师父,眉头慢慢拧了起来,岳子龙变了,变的让他觉得甚至有些陌生。

看了半响,他终于看清后者变了什么,他的心气没了。

“你回来也好,来,坐过来,咱爷俩唠唠嗑。”

岳子龙轻指了指身前的木凳,示意道。

“到底怎么回事?王钟呢?”

可王山却不动分毫,只是静静看着他,似乎只要岳子龙不说明白,他就不会动一般。

“他被我赶去公司了。”

后者语气寻常道:“至于发生了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输了?”

“输的很惨,十三对十三,输了十二场,我上场和对方打平,代价吗?”

他示意似的看了眼自己的左臂,眼底突然闪过了一丝悲色。

王山沉默半响,随即走到了他身前,坐在了木凳上,看着眼里没有了往日的雄心壮志的师父,他长吸了口气,然后说道:

“师父,知道为什么会输吗?”

“为什么?”

“为什么您忘了张师傅呢?您虽然能够整劲,可这方法终归是从张师傅那得来的。”

“难道您忘了,上次他面对那个鲍勃时的场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