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斧头的一通劈砍之后,司月眼前那棵存活了上百年的老树,皱巴巴的表皮上,出现了一些凌乱的剐蹭痕迹,内里却连分毫都没有显露出来。
小天:“主人,你这操作也是绝了,你这是在干嘛呢?玩杂耍吗?”
小金:“杂耍+1。”
老林里,阿凡提咧着嘴露出了牙齿,右前蹄不停捶地,乐呵不已。
司月听到它的动静时,两手正在来回揉搓着手臂。
她眼神阴郁地朝着阿凡提瞥了过去,吓得后者立马停止动作,合上了嘴。
见状,她无奈地摇摇头,这一个两个三个的,真是一点儿都不乖。
眼波流转,再次看向面前的老树。
司月单手摸着下巴,蹙眉沉思,不应该呀,之前砍树可没这么费劲的。
思索间,她不由地绕着这棵老树转了一圈,审视半天,也没瞧出这树和旁边的树有什么区别。
这边想着,她又拿起斧头,走到右侧的一棵老树前,用了和刚才差不多的力道,朝着树的主干上,比她腰部略高的位置,一斧劈了上去。
仅仅是这一下的功夫,老树的树皮就崩下来一小片,露出了里面的原木色。
就连内里的部分,也被砍进去一公分左右的痕迹。
司月见此情形,眉头上扬了一下,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再次回过身,去砍适才的那棵老树。
不无意外,还是同样的结果。
两棵外表神似的百年老树,她砍其中一棵很轻易就能砍出印子,砍另外一棵,却连树皮都劈不开。
不光如此,在劈砍第一棵老树时,司月明显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双臂被老树回震得连连发麻。
她不死心的又另外找了周围的几棵百年老树试验了一下,力道甚至还放轻了许多,这些树的树皮上,亦是很容易就被砍出了痕迹。
“嗯?”来自一本书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