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柔神情有些恍惚的说道:“是啊,的确也不应该是那么判的,总体来说这是一个集体悲剧的故事。”
“诚如风哥所言,这满门抄斩的罪名的确是过重了,内中也的确包含了莫须有的因素,但是这一切原因还是我祖先的那封迷信所引起,因为当地的官——是个什么官忘了,总之就是最大的那个就对了。”
林朝风纳闷:“最大的官怎么了?难不成因为这个事情死了爹妈或者儿女?”
“你怎么知道?!”方怡柔惊讶的看向了林朝风。
“呃……”好像蒙中了答案的林朝风反而有些郁闷,说道:“我只不过是基于他的身份而言,既然是地方官员,在旧社会的那种时代背景之下,我想从他手里走过的犯人没有十也有一百,他不至于对这么一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为他建立了功劳的犯人如此。”
“哪怕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智商受到了侮辱,由于笔迹问题,那他气不过的也仅仅只是公子一人,能迁怒的也仅仅只是公子一人,又何必扣上这么重的罪名?”
听到林朝风这么一解释,方怡柔才反应过来这不过是惯性素质所引发出来的推测,就好像现实生活中一些人遇到一些非常不爽的事情的骂街一样,可说到底还是蒙中了。
方怡柔说道:“当时官府在得知了迷信之后,而最大的那位官员他他拥有在出兵方面的一切主导权,在这个时候他一脉单传,传闻也骁勇善战的儿子请缨。”
“他儿子不同于他自己,有着非常正面的形象,而且还有着非常的本事;同时这位官员他对于自己儿子的教育同样有些不一样,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能够有这样的儿子跟他的区别教育也不无关系。”
“正因为这份教育,在他思量再三之后还是答应了自己的儿子,同时也让自己最为看重的一个心腹追随,然而这场剿匪之战中,这两个对于他而言都非常重要的人双双阵亡。”
“而凶手正是那强人首领,可是强人头领并没有活着从战场上走出来,同样死在了乱刀之下,然后他们搜索山寨的时候发现了被绑架的公子。”
林朝风笑着调侃道:“说来也好笑,在这些故事之中,但凡爱逞匹夫之勇的人似乎都没有好下场,而那些个并不那么重要却在剧情里有着一定身份的人总能够在关键时候做出惊人的举动,从而引发了剧情进一步的白热化。”
林朝风说完之后见着方怡柔只是看着自己而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调侃而露出笑容,同样也没有要发言的冲动,当下也瞬间明白了这个故事的主角可是人家的先辈。
虽然主人公是早已投胎转世可能都已经轮回了好多辈子,但如此调侃却是有些不礼貌,当下有些尴尬的笑道:“这些都是我那个写小说的朋友没事时拉着我扯的,我也只是一时觉得这些内容似乎比较对应,于是就——总之就是没有想那么多,你也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