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风潇然,原本像一滩泥般,窝在软榻上看话本子,听董瑞说林锦颜主仆来看望,飞快从软榻上爬起。
把散开的衣衫系好,理了理头发,又将揉成一坨的被子铺平整,随后爬上床盖好被子,又趴下将鞋子摆放整齐,检查仪容并无不妥,才端出一副清冷柔弱的模样靠在床头,示意董瑞开门迎人。
董瑞不知自家主子又抽的什么风,撇了撇嘴角,老实去开门。
安知闲听闻林锦颜来了,同对弈的老客道了歉,脚步轻快的赶来后院,见董瑞开门迎人,带着三人一同进屋。
瞧见风潇然一副清冷贵公子的模样,说着话还偶尔伴着轻咳,安知闲蹙眉看向董瑞:
你主子发哪门子的癫?
董瑞:搞不懂,没眼看。
见礼后,听林锦颜道谢后,询问自己的伤势。
风潇然扫了眼白芷,难得的心平气和:
“无妨,吴大夫说卧床多养一阵,日后好生注意些就是了,白芷姑娘无事便好,咳咳咳……”
看着风潇然这幅勾栏做派,安知闲只觉脚痒。
见白芷上前给风潇然把脉,安知闲以喝茶为由将林锦颜请出屋,再多看一会,他今日怕是都不用吃饭了。
知晓林锦颜的脾气,安知闲将人请到了屋外的石桌旁落座,透过窗户就能瞧见屋内情形。林锦颜心生满意,在心里暗暗感叹安知闲的体贴。
洪九在靠门口,瞧了瞧屋内外的情形,不禁感叹无处容身。
想了想,回到屋内靠窗的软榻旁落坐,顺手拿起拿起踏上的话本子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