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守忠急忙将自己外衣外裤脱掉给陈洞庭穿上,一边掐他人中穴将他唤醒,陈洞庭从梦中醒来,惊叫道:
“快,那个魔法师呢?”
“什么魔法师?你怎么连衣服都不穿?”
林守忠奇怪问道。
陈洞庭低头一看,不觉惭愧万分,一阵阵脸红,但是他却顾不上这些,几乎是语无伦次说道:“快,那个魔法师很危险!”
说着话,见林守忠犹自一脸懵逼,就直接摁了个手术室的楼层,拉着林守忠一同到了手术室。
手术室走廊只剩杨紫衣一个人在那里,南宫石刚才所坐椅子空空如也。
“大妈!南宫石呢?”
杨紫衣见二人进来,急忙站起来迎过去,见陈洞庭和林守忠二人换了行头,有点奇怪,却不去管,气冲冲说道:
“不知道怎么搞的?刚才来了一个妖艳洋妞,和他说话,看洋妞装扮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叫南宫石小哥哥,又问他叫什么名字?这种人明显不是好人,南宫石却和 她说话说个不停,我见了生气,就到那边去了,没多大功夫,南宫石却过来对我说:妈,她是个魔法师,有事找他,他去送一下——什么魔法师,明显就是个婊子,打发走就是了,还要送吗?真是太让人无语了……”
杨紫衣说到最后,几乎说不下去了,唉声叹气回到座位坐了,刚坐下,想起陈洞庭二人怎么换了行头,又问原因。
陈洞庭看了一眼林守忠,支吾道:“我去洗手间,没想到正遇水管破裂,衣服全湿了,没有办法,林叔只好将他衣服给我脱一套穿了。”
林守忠只好点头承认就是这样。
正说着话,南宫石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大包衣服,过来丢到椅子上,看了一眼陈洞庭,说道:“是不是你的衣服?怎么丢在楼梯上?”
陈洞庭一看,顿时羞红脸,刚才还说衣服湿透了,这会儿被南宫石拿来,正好狠狠打脸,不觉得对南宫石愈加憎恨了。
“你去干嘛了?”
杨紫衣也不去戳破陈洞庭的谎言,只一脸不悦的问南宫石道。
南宫石一脸凝重,轻轻说道:“没什么,妈妈不用管,是外国人找我有点事,我会处理好。”
杨紫衣冷笑一声道:“是吗?你业务可真忙,大清早都有婊子找!还什么魔法师,外国人,难道外国的婊子就不是婊子?”
南宫石听杨紫衣这话,吓一跳,急忙道:“妈妈,你想哪里去了?她是美茵派教父杰克森手下,那杰克森是魔法师。只因为我和小咪在德国被困绝命谷之时,在一只牛脊龙身体里得了一颗神珠,我们以为是普通夜明珠,没有想到它叫悬浮珠,原是欧洲一个教派的镇教神珠,这妖艳女郎正是杰克森手下,她来不过去要我交还悬浮珠,并没有其他什么事!”
杨紫衣听南宫石这番话,明白自己想多了,因为那颗悬浮珠被南宫石和陈小咪从欧洲带来,小咪一直交由她收藏,那珠子油光漂亮,夜能发光,即便由一个门外汉去看,也能认定必然是宝物无异。
“噢,原来是这样,是我错怪你了。”
“没有关系,妈妈愿意怪我,我才高兴。”
杨紫衣微微一笑,又问道:“那你打算把悬浮珠还给他们,是不是?”
南宫石道:“她刚才来不过是探口风,我说悬浮珠本来是福都教的东西,归还他们天经地义,只是那东西珍贵,归还必须得大主教杰克森亲自接收,要不然中途有变,珠子丢失,算谁的责任?”
杨紫衣点头道:“你做的对!那么贵重的东西,就得这样!”
正说着话,手术室门开了,医生护士推着小咪出来了,几人忙迎上去,只见小咪已经醒来,虽然脸色寡白,但是神志清醒,看到南宫石众人,微微点头致意。
杨紫衣免不得流泪,主刀医生端个盘子过来,盘子里一个小塑料袋,袋子里嫣然一颗金黄色子弹,像受法的罪犯一样低头躺在那里,正是从陈小咪体内取出之物。
“看看,就是这个东西,差点要了她的命!”医生说道。
“谢谢医生,辛苦了。”
“这东西,你们要不要?”
医生随即问道。
“当然!”南宫石回答:“凶手没有抓到,目前它可是唯一的证据。”
“好吧,那你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