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扬向一个站岗的卫兵问道:“请问北方部队的肖怡将军来过兵部没有?”
那位卫兵一看是一个稚气的少年和一个女娃娃,不耐烦的说道:“去去去,甭在这里捣乱了,哪里好玩去哪里,别在这里瞎打听的。”
“这里是军事重地,不是什么人都能打听消息的。”那卫兵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卫扬掏出了云公子给他的金牌一亮,傲声说道:“这个可以打听了吧。”
那卫兵一看,扑通一下跪下了,连声说道:“对不起了,恕小人眼拙,不知您是一个高贵的公子。”
“起来,起来,只要告诉我刚才问的话就行。”卫扬笑着说道。
“好,好的,今天肖怡将军在兵部校场里,兵部的尚书大人等一干军中大员都在那里。”卫兵如实道来,脸上都沁出了微汗。
“好了,谢了。”卫扬和白芷转身就走。
白芷笑着说道:“卫扬哥哥,这金牌就不要随便的拿出来吧,你看那卫兵吓得夠呛。”
“好吧,不拿出来就是。”卫扬随和的说道。
昨晚卫扬是经过了兵部校场的,他带着白芷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校场。
只见校场外虽有士兵看守,但大门敞开,民众是可以进去观看的。
卫扬和白芷随着人流走进了校场,只见校场的大操场周围挤满了前来观看的民众,二人挤进了人群,放眼看去,大操场里一队队的士兵正在列阵训练,那整齐划一,训练有素的步伐和铿锵有力的气势博得了围观民众的一阵阵的喝采。
在操场的正前端有一个木制的台子,台上端坐着几个军中的大员,正在那是指点谈论着什么。
卫扬和白芷朝着那个台子走了过去。
坐在台子正中央的是兵部的丁尚书,在他的二边坐着他的二个副手。
今天主要是为了丁尚书的公子丁凡而来的,这丁凡是今年的武状元,今天兵部在这里授衔,任命他为北部边防部队的副指挥官,辅佐北方部队的指挥官肖怡将军驻守着北方疆土。
肖怡奉命回兵部述职也是为了接这位副手一起赶赴晋安城报道的。
这丁凡人如其名,一直自命不凡,今年又在武比之中夺得首魁,更是不可一世,不把诸人放在眼里了。
他原以为他的爹爹会利用兵部尚书的职权授于他一个部队的正指挥使的,哪里知道只是一个副职,而且是在一个年青的女人之下,这一下他就有点不乐意了。
实际上丁尚书知道他这个儿子熟读兵书,武艺高强,但年龄尚轻,没有一点实战经验,给他一个副职只是让他镀镀金,在边防部队锻炼二年,再把他提升起来,也可以让宫中的同僚们心服口服,没有任何诟病了。
可丁凡就不这么想,当他看到比他大不了几岁的肖怡,心里一百个不服,他认为肖怡也是仗着自己当过元帅的爷爷才坐上北方边防部队首领位置的。
卫扬和白芷一眼看见肖怡姐姐站在台子的下面,二个随从站在她的身后。
卫扬发现肖怡今天脸色不好,眉头微皱,似乎有点不舒服的样子,他不禁担心的问了问白芷。
“白芷妹妹,你看看肖怡姐姐今天是否病了?怎么有点气血虚弱的样子,无精打采的。”
白芷仔细的看了肖怡姐姐一眼,鬼精鬼灵的捂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呀?”卫扬不解的问道。
白芷一张脸微红的嘻笑的说道:“嘻嘻,这是女人的事,怎能告诉你。”
“莫明其妙。”卫扬虽不懂女人的什么事,但他看见白芷娇羞的神色,也没再追问了,只是担心的看着肖怡姐姐。
这时一个身穿盔甲的青年手持一柄长刀策马来到了台前。
他翻身下马,把长刀交给了一个随从,走向了肖怡。
“肖将军好,丁凡前来报到。”这位青年对着肖怡行了一个礼。
肖怡矜持的点了点头,不停的打量着这个即将成为她副手的青年,看这小子也不到二十岁吧,最多十七八岁,是否太稚嫩了一点,不过想起自己十五六岁就随爷爷披挂上阵了,所以对这小子也没有什么挑剔的了,关键还是要在战场上磨练。
“久闻肖将军一套肖家枪法精谌无比,举世闻名,不知肖将军能否赐教于我,让我见识一下肖将军耀人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