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基这个完全变了样的小坏蛋,在太公夫人怀里,把这种种原因添油加醋讲了一遍。
总的来说,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原因,自己完全是为了反击才这样做的。
太公夫人听着直心疼,安抚贝基的同时还不忘用锐利的眼神看向贝基妈妈。
眼看贝基得逞了,做妈妈的也没招了,人家太公夫人根本不站在她这一边。
贝基可委屈坏了,太公夫人安慰:“好了好了,孩子,咱不难受哈,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了,先过来跟奶奶说,奶奶给你出气。”
“嗯,谢谢夫人。”贝基脸完全贴近太公夫人怀抱里面了,用一个后脑勺对着其他人。
太公夫人还夸奖呢:“你瞅瞅这孩子,多有礼貌啊。以后啊,就来奶奶这里玩。”
老外婆也有自己的看法,对贝基的妈妈颐指气使:“您啊,就是喜欢听她们乱说,咱们家贝基,您从小看到大的,还能不知道这孩子的秉性?我就不听别人说的,他们经常这样讲我的外孙子,普森这孩子也很好的。”
贝基的妈妈不太爱听这老太太说话,要不是成一家人了,根本不带搭理的,她决定等回家了再收拾贝基,这孩子是越来越没教养了。
屋里面女人们谈天说地,外面男人们杯来盏去。
王都三杰,少杰余涟,中杰贝蒙和老杰勍惟。
原本勍惟太公的人生已经黯淡无光了,从国王送他那根拐杖开始,怎么想都是要让他退休的意思,谁知道峰回路转了。
不仅没有劝退,反而把武器销毁这项任务完全给了他,当然,还是主管,具体执行依旧是让商人们来。
和余涟聊天的人,整整一圈子都是商人,毕竟人家现在是商会议长了,一堆议员追着问问题,巴结,跪舔。
还有一些年轻贵族随着拍马屁,现在大环境又不一样了,随着那次,商人们出资重建城市开始,贵族们认为这些商人也是很高贵的,也就愿意同他们来往。
而且有一个非常微妙的情况,贵族们大部分是接受了商人的,由于商人开设工厂可以吸引封地的人口,所以,贵族开始拉拢商人。
希望商人们能够到他们的封地办厂,借此增加收入。
当然,也有保持本性的,不愿与商人开往的贵族,这些人还是占很大一部分的。
他们拒不出席有商人的聚会,绝不讨论任何和商人无关的话题。
余涟作为商会议长,争相巴结的那就更多了,可以说这是一个非常吃香的职位。
贵族青年里面,平日里有教养的文质彬彬的也好,纨绔子弟也罢,在余涟这里通通放下包袱,俯首帖耳。
因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家里交代的任务,必须和余涟搞好关系。
某个贵族青年仔细打量他身边的女孩,女孩穿着一身黑纱,头上歪戴黑色礼帽,就跟守寡了一样。
这个青年指着商人圈子说:“那枝小姐,那边那位就是余涟先生,您不过去打打招呼吗?还有,我不得不说,您今天的打扮确实独特。”
“不去。”那枝一楼拒绝,“别想着命令我,我才不会和别人攀关系,您不会是因为他的表弟才这样说的吧?”
贵族青年晃着酒杯摇头:“不是不是,我就是觉得,毕竟您家人安排了这门亲事,您多多少少还是要表现点诚意的。”
那枝很不高兴,她也在摇晃酒杯:“谁稀罕,您再说这样的话,我会很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