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门技术基本以及失传,能够做到的目前国内估计不会超过一只手的人数。具体的操作方法,当初上学时导师也仅仅是一带而过。
所以陆飞铭也并不清楚如何操作,但是能够理解的,那就是装裱时候原画是要从旧有的衬纸上揭下来重新装裱的。
而在揭取的同时,原本的画作会在旧有的衬纸上留下些许的墨痕,这部分损失的痕迹,在接下来的装裱过程中会重新填补。
但是也要看装裱师傅的功力如何。而揭下来的衬纸还留有原作的画印,如果遇到有实力的装裱师或者某些书画大家,可以根据这些印记重新填色伪造出一幅和原画一模一样的作品来。
只是这样的作品并不能算是原迹,也不是真迹。而真迹在这个过程中会稍有损失,实际上无关大雅。
因此这幅画绝对是真迹,只是在上一次的修复过程中被人强行的套色弄走了原本画作中的一部分墨色和痕迹笔意。
因此才会在陆飞铭超能力之下的白光中显现出一抹淡淡的血色,就好比是人受伤了一样,伤口总会有血出现一般。
古老的文物也是如此,毕竟按照炎夏的古老说法,凡所是年代超过了五百年甚至上千年的东西都会自己诞生一定的灵性一样。
玉石,青铜器,书画作品,甚至是一些古代乐器都会如此,最为传奇的是,某人收藏的意见唐代的古琴,时常在半夜自己鸣奏起来。
想清楚了这一切,陆飞铭又组织好了语言,对着老者一番详细的述说,听的老者时而皱眉,时而展颜。最终流露出一副心悦诚服的模样来。
“陆小友,按照你的判断和鉴定,这幅画作是真迹无疑,只是当初重新装裱的过程中稍稍的被人懂了一些手脚,是不是?”
老者对于陆飞铭的称呼都变了,而且内心里十分佩服陆飞铭所说的那些话。
“不错,老人家。当然这也是我个人的判断,您也可以找一些其他的专家再做评估,不过我建议,鉴定方面的专家您就别找了。
最好是找那些装裱行业的大事,或许他们应该能够给出您一个满意的答案。还有就是这幅画确实是真迹,您收藏着绝对没问题。”
老者满意的点点头瞥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年轻人,而后对着陆飞铭问:“那么鉴定费用老朽该付多少呢?”
陆飞铭摆了摆手道:“算了,小事一桩而已,而且我只是说了我自己的看法,具体的还需要您老找人再验证一番。毕竟我还年轻,有些事情并不一定就那么的有把握。”
“那好,既然陆小友如此说了,那么就当是老朽欠你一个人情。不过之前鉴定那件玉把件的费用你还是要收的。”
说着话,一旁的年轻人取出二百元现金递给了陆飞铭。
“老朽姓曹,曹操的曹,曹怀仁。等我再找人确定了小友的鉴定结果之后,该付的费用老朽分文不少。今天就多谢了,老朽先行告辞。”
说罢,老人朝着陆飞铭拱了拱手,起身带着年轻男子一同离去。陆飞铭一直将二人送出院门口这次啊返回。
心里暗自猜测估计老者不是一般人,看来今天自己不收费是对的,起码结下了一段善缘,日后说不定还会和对方有所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