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才一进门就要牵手?吃个饭还要看着她佐菜下酒?
“小姐,奴婢伺候您歇下吧?
奴婢方才看了下屋里的物件,都是新的,被褥摸着也像是洗过的,您可以放心睡。”
从外面买回来的有些东西无所谓可以直接用,但像是被褥衣裳这些贴身的物件还是得先洗一遍才行。
她之所以进房之后就看这些,便是怕贺公子一个男人想不到这些,看来是她多虑了。
其实她也没有多虑,贺宗也是真的不可能想到,是下面婆子考虑到的这些事。
昨日赵胜当着他们的面儿那么严肃的叮嘱交代,今儿绝对不能出错,于是婆子就多了个心,这不就是用了。
她洗过收好跟赵胜禀报的时候,也得了赵胜给的赏钱,赵胜给的不就是主子给的么。
也正是这一点让他们明白,阮家那位未来夫人在主子心里的分量,导致今日他们做事更心。
阮娇娇对这些其实并没有很大的要求,都源于曾经的经历。
但是,能有条件的话,她还是更乐于享受,就好比现在她不在乎多矫情一些。
很快就有下人送了温水来,等下人出去之姚黄又感叹了一句。
“贺公子真是有心,连香胰子这种物件都有准备。”
还没有用只看形状和印花阮娇娇就能确定这是她家售卖的香胰子,独门秘方就跟夏天的冰块一样。
她一个享受过的人,到了这个落后的地方如何能够忍受,当然是把她能想到又做得到的都弄出来,方便她自己的同时也能挣银子。
太出头又没得背景撑腰的后果她知晓,香胰子能售卖,但冰她就留着自己用了。
阮娇娇看着那香胰子心情也颇好,怎么都是贺宗对她用心。
她也确实是睡意头,躺在床很快就睡了过去,而姚黄也在房里软榻小憩。
她们睡得着,那头急匆匆离去的贺宗可燥热得睡不着,根本是连睡意都没有。
贺宗回去之后狠灌了两杯冷茶,坐着静心。
有时候他恍惚觉得心人是故意勾的他,但她的眼神又那么纯粹,对他从来都是依赖信任毫不防备,这又让贺宗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就为先前的怀疑。
她那么做有什么目的?
他贺宗有目的还差不多。
只是,她每次看自己的眼神都像是带着钩子一样,一颦一笑都让他心乱神迷。
就在贺宗一边回想心人对他的种种一边自我反省的时候,赵胜快步走进来禀报。
“大爷,鱼钩了,另一条缩回去了。”
钩的陶长春,缩回去的梁家。
他又接着道:“梁家或许是因为见不到阮老二,又摸不清况这才缩了回去另择时机。”
确实,阮家现在这样的情况的确不是好时机。
若是一个不好的话,赔了夫人又折兵也不是没有可能。
“先让人盯着吧,日后再说。”
既然梁家暂时没有了动静贺宗也不揪着不放,当务之急是拿回属于阮家的东西。
也不知道他那未来老丈人到底有什么动作,只是这样关着人算什么事?
阮娇娇美美的睡了个午觉,也就有一个时辰。
这是她每天养成的习惯,久了她也睡不着。
还在床醒神的时候她就在琢磨,下午贺宗有什么安排,是街去还是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