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北方王国的寒冬是那么的刺骨,一切都被冻结了,大雪席卷了一切,熊人族那厚实的棕色皮毛上布满了雪霜,温度如从高塔上坠落的铁球一样快速下降,零下五十度,没有任何生命可以抵挡这场严冬。
在黑脊山谷,人类最北方的要塞,东海望,在通用语语言中它的意思是,绝境长城。
罗柏.卡恩站在要塞城墙之上,灰白色的盔甲上被镶嵌上了一层雪霜,珍贵的大角鹿毛皮上沾满了雪,在寒风中飘荡,泽沃伊扶着那古老的城墙,棕色刘海下黑色的眼睛注视着远方雄伟的雪山。
“将军,您在这里吗?”,身着白红色相见盔甲的百夫长手握剑柄走上城墙,站在泽沃伊身边。
罗柏依旧注视着那如登上天际般的雄伟雪山,“巴博萨,那场战斗结束多久了?”,百夫长勒泰达也看着那根本看不到最高处的雪山,“24年了,从这场暴风雪吹起来开始。。”
罗柏拔出腰间银白色的佩剑,银白色的佩剑在大雪中被映衬出别样的气质,高傲而强大。
“多久没拔出这把剑了?”,罗柏如见到老战友一样眼中带有一丝激动,“北方战争,之后16年,没有什么值得它来斩杀的了。”。
“24年了,我始终记得劳德的那句话,你还记得吗?老朋友。”,泰勒达将戴着毛皮手套的手放在城墙岩石上,就算隔着一层厚实的毛皮,也能感受到冰冷,这城墙的历史可远非常人之想象。
“是的,参加过那场战斗的人都记得,“你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北域人永远不会屈服!这一切只是一个新的开始。””,勒泰达仿佛回到了那个山峰上,利刃,弓箭以及神秘的魔法仗,以及那黑色盔甲的预言,那深入灵魂深处的声音。
罗柏将银白剑指着雪山,“我们驻守在这冰雪之地就是为了防止那预言的实现,没人知道我们会面对什么。”,巴博萨抚摸着佩剑上飞翔之龙的花纹,“泽沃伊,我的老友,24年了,什么都没有发生,除了对付熊人和雪魔就什么都没有了,我们的旗帜曾经插上过泰拉的城墙!”
巴博萨拔出那华丽剑鞘中的利剑,一下子将半边砖如切过奶酪般,用削铁如泥来形容完全不过。
罗柏看着老友愤怒的样子,仰望着白雪纷飞的天空,“也许,这个预言不在北方,而在南方…………”
东海望要塞依旧孤独的竖立在白雪纷飞的大地之上,守夜人军团继续坚守着自己错误的岗位,而南方新的人物即将登上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