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也知明悟道理,都不曾打扰。
可是悟空却突然清醒过来,看着天边。
“来人了!”
锦鸡鸣天满脸错愕,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这……
而敖促更是不用多说,鸣天和自己父王是一个档次的存在,自己多少要差一些。
就连鸣天都没有发现,这悟空就是是如何发现的。
“没想到,还是个熟人!”
悟空一笑,便立于此地,看着北方天空!
瞻部洲大商,朝歌城。
帝辛坐在这拔地而起三百丈的鹿台,看向这不见尽头的湛蓝高空。脚下是九州之地的三万劳工。
“大祭师,还有多远可以高过神庭?”
申公豹躬身,将头低朝九州大地。
“回人皇,还差六百丈!”申公豹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帝辛,却不知这帝辛心中所想。这才几年时间,申公豹看着帝辛,从一个心中却是鸟语花香的少年,成长为这么一个看不出深浅的九州共主。
出征东夷,压周国乱。
寻九州鼎,建神鹿台。
一切,都在朝着申公豹想要的方向而去,可是申公豹每每想起帝辛的眼神,都觉得心中不安。
那闻太师,更是不驻朝中,带兵问境东夷各族。
比干太师一人,压力诸多言论,辅佐帝辛,竟是治出了一个盛世。
但是申公豹明白,这也是山上人的手段。想必此刻,姜尚已经策划好周国之事了吧。
“啬正何在?”手底之人立刻传话,不出片刻,啬正在费子周的作用下,片刻就出现在鹿台之上。
“人皇!”啬正对着帝辛一拜,这么高的地方,的确让他有些心惊胆战,两股颤颤。
“啬正,你看这天下!”帝辛站在鹿台之上,双手一挥,风吹起了帝辛的长衫。
啬正强压着心中的恐惧,还是扫了一眼这高台,却听见帝辛一句。
“也不知何时,我大商的存粮,可以垒到这三百丈之高!”那啬正,听得心惊胆颤却面不改色。
“天佑大商!在人皇的带领下,大商定能开创前所未有之大盛世!届时莫说粮仓三百丈,便是三千,三万,也是常事!”
“可是本皇为何听说,今年并州之地,上缴的粮食,差了八百石?”帝辛转头看向申公豹,“大祭司,这鹿台,可让并州天下大旱?”
申公豹一愣,这帝辛,是在敲打自己吗?
但是申公豹摇头,这九州天下的确没有大旱出现过。
“可有洪涝灾害?”
申公豹还是摇头,那啬正却是满头大汗。
“那还问大祭司,鹿台搭建之时,可曾在农耕之时,放他们回去?”
申公豹点头,“士兵也曾一同参于躬耕!”
“九州天下如此遥远,劳工来来回回就是在白费力气,况且士兵离开田间已有些时日,在下地,便是多余,适得其反!”
那啬正激动的站起身来,指着申公豹,大声呵斥申公豹的罪行。
申公豹看着帝辛,却无下言,那啬正却是找到了突破口,“这鹿台,劳财伤命,我却看不见任何的仙人降恩!大祭司,这仙在何处?”
“啬正不必如此激动!”帝辛打断啬正,却是态度一变,“可是本皇听说,并州上贡的粮食,超过目标足足两百石!”
啬正双腿一软,瞬间跪倒在地。
因为啬正看见现在费子周身边的一个并州农人。
“不知啬正家中,有多少周兵赠送的宝物?”
啬正瞬间将头撞到地上,“人皇饶命!是那周国,用我家人性命要挟老臣,老臣这才会做出如此错误的决定……”
“王叔,你可知,饥氏为我大商付出了什么?”帝辛走到啬正面前,“而你,又为大商做了什么?”
帝辛转身离开,费子周将啬正从鹿台扔下。
“大祭师,鹿台三百丈而封顶!告天下以七百丈!”
申公豹只能同意,啬正之死,就是帝辛对自己的警告!
而帝辛,便将那农工,一举提拔成啬正!接下来几日,帝辛接连将几个大臣叫上鹿台,杀得朝中,无一人敢言!
大商朝堂,大洗牌!
帝辛,在所谓七百丈鹿台,与月同饮。九州劳工休息七日,欲要东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