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手机来电显示跳个不停的时候,白鸢正被傅寅舟亲得浑身软绵无力,眼底蓄起层层涟漪水光。
手机上“沈殊”的名字,让她恢复了几分清明。
纤细手指刚抬起,便迅速被男人有力的大掌扣住。
男人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他的电话你不接吗?”
此情此景,他可真是明知故问。
白鸢抽出手,雪臂勾缠上他的脖颈,娇软声中带着挑衅:“傅先生不行吗?不行的话,我只能去找别人。”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她的话起了作用,男人将她翻转了个面……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沈殊的电话锲而不舍。
他向来黏她黏得紧,一天见不到面能打好几个电话。
可是男人这种动物,似乎进化了几百万年,依然可以做到一边理直气壮说爱你,一边又忍不住和别的女人偷情。
两个月后他们就要结束五年长跑,举行婚礼。
两个月而已,他连这点时间都忍不了?
白鸢想不通,那件事究竟有多快乐销魂。
所以……
她想试试。
可眼前这个男人,褪下绅士外衣,分明是一头凶猛危险的饿狼。
天色阴沉,疾风骤雨,无休无止。
……
白鸢累极了,甚至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两个不熟的人荒唐了整个下午,激情褪去,四目相对,徒剩死寂。
原本还有些尴尬,不过傅寅舟拿着手机直接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