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像是开设赌场,这种事情,爹几乎不会管你。”
“但老四开溜的节骨眼,宋濂师傅奏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那个不成器的宋瓒,被人构陷,死都要赌。”
“不仅输光了宋府的家底,甚至,还欠了十几万两点赌债。”
“而宋濂师傅一生清贫,两袖清风,那里能拿得出来那么多的钱。”
“那就是打死儿子都没用呐。”
朱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看向朱樉,道:“那爹当然震怒,要不是老四的事情拦着,你小子早就被吊在宫门前了,爹还能亲自来你秦王府,让我俩动手?”
“宋瓒的确不争气,但这事也怨你,要是你能约束那些人,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朱棡亦是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看向朱樉,轻声道:“所以,最近风声紧,先把那些赌场关了,等爹消气了,你在偷摸整起来,不就行了,我和老大,只是来走个过场,又不会真的动手,放心吧。”
这顿时给秦王朱樉感动的,不愧是自己的两个亲兄弟,真为自己着想!
“那个赌场,先放放吧。”
朱标却是微微摇了摇头。
“那怎么行,没有老二的赌场,我们喝西北风么?”
“就爹给的那点俸禄,能干嘛?”
朱棡瞬间急眼的看向朱标,随即,看向自家纠结的朱樉,又是说道:“赌场,还是得开,但是做事,要讲究方式方法,不能蛮干,更不能与老头对着干。”
“老三,别卖关子,详细说说。”
朱樉顿时翻了翻白眼的看向朱棡,老三就这点不行,不够通透。
“你别在应天府大肆的开设赌场,不就行了。”
“干嘛老是等着客人门?”
“你像宋濂伯伯,一生刚正不阿,遇见这种事情,肯定会去找爹做主的,而遇这些清官的儿子,你就是有理都说不明白。”
“但是淮西勋贵、各大士族,啧啧,你觉得他们输了钱,还会去找爹么?”
“答案是不会,而且是肯定不会!”
朱棡得意扬扬的看向朱樉与朱标,继续笑道:“老二,改一下你的赌场,既然要做赌场,我们就做个最好的赌场,完全运用于达官显贵的豪华赌场。”
“我在应天府,有一座私宅,挺不错的,你去工部找几个工匠,修一修。”
“然后,将赌场开设在那里,对外只邀请,若是没有邀请,不接待。”
“而被邀请的客人随行带着朋友,也得查清身份,不然,依旧不接待。”
“这样,你的赌场,完全可以开设,而且,还没有风险。”
朱棡微微抬起眼眸,看向了两眼放光的朱樉,轻声笑道:“而整座大明,除了父皇,便是我们的权势最盛,谁能得罪的起?”
对!